。点了一句之后,他就抛开这个问题,示意闺女先别急着帮她娘开盒子。
父女俩人就一人坐在炕沿,一人盘腿坐在炕上,看上对面的叶秀荷翻来覆去的倒趟着手上的首饰盒。
关有寿看着看着,伸手去挪过另一位一个妆匣,“明儿个爹就帮你刷一层红漆,给你放点小玩意儿正合适。”
对于什么都喜欢刷一层红漆的老子,听了,关平安捂嘴闷笑不已。为啥?那年她曾祖父不是过世了嘛。
守孝期间,过年期间别说贴红对联,挂红灯笼,就连风吹日晒的大门和窗框都不能刷上红漆。
结果可把她爹给郁闷坏了。
关有寿呼噜一把闺女脑袋,“乐啥?红色多喜庆。尤其是这些旧物,刷一层红漆就是去了晦气都不懂。”
“爹爹,你是大学生,咱要相信科学。”
“大学生,快帮我瞅瞅。”
关有寿斜视着媳妇,接过了首饰盒。和她小心翼翼地掂了掂分量,又瞅了瞅再瞅不同,他可就暴力多了。
这一拆不要紧,以她男人的手艺,盒子还是能恢复如初的。可很快的,叶秀荷立马就愣住了。
——拆掉的首饰盒居然真有夹层,夹层里还有东西。
关有寿从夹层内扯出一个塞得相当密实的红绸子包,随即一层一层地打开,先是一左一右两个小黄鱼。
中间是顶着两头的两根款式极其简单的银发簪,而下方底部铺着一张发黄的房契和几张地契。
“哎?居然也姓关?”关平安再凑近一看房契上的地址,位于鼓楼一带。至于地契的范围可就大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地契上面反而是一位姓顾的卖给了姓夏的……突然,关平安心里一动,想想,她又觉得不可能。
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倒是关有寿突然蹙紧眉头。
“爹爹?”
“孩子爹?”
关有寿的扫了眼房契上那一行地址,朝媳妇孩子安慰地笑了笑,“没事儿。你们看下面日期了没?无效的。”
叶秀荷怪嗔地瞪了他一眼,“吓死我了。闺女,你还能找出卖咱盒子的人不?等你爹拼起来还给人家。”
“娘,这里头有规矩的。别说就两根小黄鱼,就是一盒子金子,我都不能还给人家,会出大问题的。”
“孩子爹?”
现在可懂爹为何有些事情要瞒你娘?“确实,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再说了,你就不怕牵扯上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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