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观看上去更大,也更干净。
“谢谢你艾尔莎,就到这吧。”西蒙看着这个可爱的姑娘,微微一笑。
“晚安,我的领主大人。”艾尔莎对西蒙回了个甜美的微笑,举着火把转身向丘下走去。
西蒙打开了宅墅沉重的木门,迎面而来的味道除了一点淡淡的陈年尿粪的骚臭味,以及一股霉臭,倒也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臭味,勉强可以接受。
屋内铺了木头地板,进门左手边有一个正在燃烧,散发着温暖的壁炉。壁炉旁边有着一张不同于那些平民的床。看上去有着破旧亚麻布做成的枕头和床垫,一块木板托着底,木板下的四角还垫着四块高度差不多的打磨石块。床边上有个看上去挺结实的带锁柜子,用来存放比较贵重的财产。
壁炉一边靠墙的地板上有个简易的干草小床,看样子是给父亲的随身侍从睡的。
屋子一进门正对着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没有弦的猎弓,一边还有着一根挂在墙上的“绳子”,看样子是弓弦了。弓弦下面是一张木桌以及有兽皮软衬的靠背椅。木桌一边还有着一个用木头做的大水缸。
右手边有着一个简易的“厕所”,只是在房子墙壁上做出一个外凸空间,然后在下面安放一个像椅子一样的坐便器,“椅子”中央挖了个圆孔,用来排泄。一边还放着一把用来擦屁股的干草。
整个屋内所有的窗户此时都用处理过的兽皮遮住了,这应该是简易的窗帘,用来挡风。
“这个便宜老爹倒也想得周到,这屋子住起来确实会比普通的民房要舒服。”西蒙想着,将手里的火把插在门外的火炬架上,从驮马身后的拖车上拎下行李,进门放好,再把门上方的固定的兽皮帘子解开绳索放下。
屋内原本像在跳着欢乐舞蹈的壁炉火苗平静了下来。
西蒙取下腰间的短匕和长剑,卸下罩袍和尖顶诺曼盔,放入柜子里。脱下湿漉漉的鹿皮短靴放在壁炉边上烘烤,然后直接躺在了床上。听着床垫的扎扎作响,他知道里面亚麻布套子里面铺的全是干草。
西蒙很快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一早,西蒙便被屋后林子里的公鸡打鸣给吵醒了。
迷迷糊糊起来,西蒙居然想要刷牙。在屋内转了一圈才发现,并没有类似的洗漱用品。西蒙回想以前的记忆,在多尔斯滕堡时,自己会用一种墨鱼粉和一些混合香料制成的牙粉刷刷牙,但在这个狩猎宅墅,就不可能配置有这些奢侈的牙粉了。
这时西蒙觉得身上痒痒的,才发现自己床上和身上有许多跳蚤。
简简单单用木杯在水缸里舀了杯水漱漱口后,西蒙将兽皮窗帘升起来给屋内通风,然后穿戴好装备,锁好大门,向丘下的弗尔德村走去。
此时远处已经有农夫扛着木犁,赤着双脚,向农田走去了。清晨,一边的草木叶上还挂着露珠,远处的莱茵河畔笼罩着薄薄蒙雾。村子边上的林子响起各种鸟叫,在初日的朝阳下,一切都是这么美丽。
西蒙来到了村长家,叩响了大门。村长看样子也是刚刚起来,亲手给西蒙开了门。
“早安,村长大人,昨晚的审讯有结果吗?”西蒙笑着问道。
“哦!我们把凯恩斯那小子押到柴房后,他很快就招了。他说那天晚上他们便抵达了弗尔德村附近,不过他们三人趁大家熟睡时绕过守夜人悄悄地把大部分的物资转移到帐房地下室的一处暗门后面,”村长满面红光,绘声绘色地说着,“我带人立马去了帐房一趟,果然在地下室找到了那部分缺失的粮食,等我出来时,那个捆在椅子上的税吏福克斯大人脸都灰了,哈哈!”
“那现在证据也足了,一会儿还请村长您替我代笔写一封给我父亲的信。”西蒙也笑了。现在他们手里的证据足以做实这个税吏的贪污罪名。
“对了,到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