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诬陷,他们拿不出任何证据。而亚当,只不过是个被严刑逼供的可怜虫而已!”
“你不要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亚当和科利夫两个人铁一般的证词足以把你送上绞刑架了。”
“不,你们不能,”杜登的面孔狰狞了起来,“你们没有任何实物证据,有的仅仅是那个满口谎言的家伙不足为信的证词,以及通过严刑逼供得来的证词!”
西蒙暗想,这确实有点麻烦。现在唯一的物证是科利夫给杜登的那一枚徳涅尔银币的定金,但科利夫并没有给那银币做过任何记号,那不足以成为绞死杜登的铁证。
到头来,杜登这只狡猾的老狐狸被剥掉了层层的伪装后,居然还能做到两手空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你不是贵族,两个人的证词已经足够我定你的罪了,”西蒙不紧不慢地说道,“刽子手,把他给我关进地牢!”
“不!”杜登扯开嗓子大喊,凄惨凌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牢,“您仅仅靠两个饱受苦刑的人不知真假的证词就想剥夺我这个村长的职位,把我拉到绞刑架上绞死?只有最残暴的君主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而您,仁慈善良的西蒙领主,我希望你能再三考虑,而我也会像您脚边最忠诚的猎犬一样配合您好好地调查这件事!”
西蒙从杜登的这段话中读出了好两个信息。第一,他认定就自己手里掌握的证据不足以直接让他这个有威望的村长被绞死,这样一来自己的权威肯定会被削弱。第二,他以最卑微的姿态表示他愿意臣服于自己,今后不再于自己作对。
西蒙想,难道要就此放过他,让他今后为自己所用?
很快,西蒙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杜登是个不折不扣的自私自利者,根据这些天小克莱因在村子里收集到的信息,村民们对这个坏事做尽的家伙简直是恨透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西蒙有一句来自东方的俗语更适合送给杜登——狗改不了吃屎。
现在是铲除杜登和亚当的最好时机,如果留下他们的性命,狡猾的毒蛇只会把自己藏匿得更加隐蔽,如同耐心等待的猎手一般在将来最有利于他们的时机重露爪牙。
“不用调查,我了解的已经够多了,”西蒙锤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这些年来,你在这个村庄里干尽了坏事,但苦于昆尼尔男爵和你是一丘之貉,所以没人敢反抗。这次牧场事件是科利夫提出的,由你来想办法操作执行的,最后把责任全推到了西奥多身上。就科利夫和亚当本人的证词,我可以问心无愧地把你送上绞刑架。”
杜登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重新开口为自己做最后的辩护。
“我出生在这里,在主的注视下,我在埃斯拜村生活了四十年。人们敬畏我,我也算是一个有声望的人,”杜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喘着粗气做最后的挣扎,“我了解这片土地上住着的每一个人,了解每个人的底细,我了解每一个人所拥有的财富。我绝对会是您管理村庄最得力的助手,您也会得到我最忠贞的效劳!”
“不必多费口舌了,”西蒙像是俯瞰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一般说道,“我可不需要你的效劳。”
“你会后悔的!”
“我从不后悔我的决定,特别是这一个。刽子手,把他关进地牢。”
“不!这是暴君的行为!!!”
“我不在乎,因为只有你自己这么认为而已。说不定在你上绞刑架的时候,村民们会为你的死而雀跃欢呼呢。”
“不,每一个人都会为我打抱不平,因为他们的领主西蒙野蛮残暴地践踏了法律,在只掌握了两个人不足为信的证词后就轻易地绞死了他们敬爱的村长!”
“在我的领地,我就是法律。我的法律向来善待好人,严惩坏人,大家有目共睹。而你,杜登,你真的想知道人们表面尊敬你之下的真实态度吗?事实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