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了,听小礼说这种东西起码值上十个银鳞币了,早上和中午的两碗面才区区的十八焦而已,这两种东西怎么能相互抵押呢?”
纪步臣忽然听得晕头转向。
银鳞币?焦?
后者不是化学单位制度吗?在这里成为了钱的单位?
还有这两者的换算制度是怎样的?
这些个问题令纪步臣摸不着头脑,但是纪步臣没有问出来。
他不想让这个慈祥、温柔的女人对自己的身份抱有大的疑惑,只要能把自己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孤独的旅行者就好了。
如果自己问出来这些个货币体系该如何转换,那就势必说明体现出自己对这个世界完全一无所知。
从刚才女人就很费解自己怪异的行为,现在来看还是要表现的正常一点。
纪步臣想到了一个一个聪明的办法,他对着女人问道
“我如果工作一天的话大约能获得多少报酬,工作就是大婶刚才说的那边的施工单位,就做个简单的平整路面的工人。”
女人手指刮向眉心说道
“听在这里经常吃饭的工人谈论说他们每个周大约能省出来半个银鳞币外加一些零散小钱,不过由于最近颁布的工人法令,因为每个日曜日休息,按照六天计算是每天每个人大约一百多焦,这还是除去了吃饭的钱。因为是两个周领一次薪资,所以一般都能拿到一枚银鳞币。”
看样子这一焦和现实中的一元钱差不多,不过这里的薪资还是太低,干这么劳累的活才赚那么点。
那么算下来一银鳞币就等于八九百元,也就是这里的一千焦。
一下子知道了那么多,纪步臣暗暗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高兴。
听老板的意思这一碗面九焦,相比于一天薪资仅仅一百焦来说确实不算是实惠,但是人家也得挣钱养家。
至于这块手表嘛,大婶说值十个银鳞币,相当于一万焦——
哎!
自己在原来的世界还从来没有用过价值上万的小东西,没想到一换地方物价迅速就上涨了……
纪步臣盘算着要是把这块手表卖了,就能够获取一大笔费用了。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手表上面小框框里的日期。
顿时他面如死灰,瞪大的眼睛仿佛失去了光芒,只留下空洞洞的眼仁在里面闪动。
拿到手表的纪步臣神色变得慌张不已。
同时伴随着从未消散的迷惘,还有一点惊悚的感觉。
手表上的日期从刚才看到的二月七号变成了二月八号,就在刚刚过去的中午十二点。
手表的日期都是在午夜十二点开始翻动里面的日期滚珠,进而翻动到下一天。
纪步臣很确信自己的手表没有任何问题
妻子买这手表手表还不到两年,是一种打开后盖上发条的机械表,一般上一次发条可以用三年之久。
这就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时间
如果这是在自己的世界,那么现在应该是在午夜十二点。
而现在的太阳正高高挂起,是正午的十二点
纪步臣双手抱头,过度的思考让脑袋再度敲响疼痛的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