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梯也尔,身材略微有些矮小的梯也尔站在议会的演讲台上手持的稿子深情的说“绅士们,现在的共和国真的如同我们想象的那样美好吗?共和虽然避免了我们的分歧,但是同样也加剧了我们的矛盾。我们的议会因为一件小事而闹的四分五裂,我们掌握着整个法兰西的未来,捍卫法兰西的司法体系。难道我们不应该思考一下一个混路的共和国真的是我们需要的吗?”
山岳党与共和派发出了一阵嘘声,梯也尔丝毫不在意他们的嘘声自顾自的说“绅士们,我并不是在攻击共和的体制。正如我在1848年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位永远革命派一样。现有的混乱的共和体系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共和国,1848年我们开启了一个混乱之门。共和制度的建立总是匆匆忙忙,许多的人甚至还没有搞懂什么是共和共和就送到了他们的面前。没有经历过教育的民众丝毫不懂得任何的分辨,他们只是盲目的选票投给了他认为对的人。这种并不是共和,所以我提议我们应该让混乱之门稍微的关闭。共和国必须要以秩序来守护。”
梯也尔抛出了限制普选法的法令让山岳党与共和派一片哗然,他们认为梯也尔的行为是在破坏共和派的法制与法令,许多波拿巴派的人也感觉梯也尔的命令不仅仅是针对山岳党与共和派,梯也尔的矛头同样指向了爱丽舍宫的拿破仑。
梯也尔的限制普选法的命令将沉睡的议会再次唤醒,议长不得不勉强压制住异议提醒议员们投票。
限制普选法的提案理所当然的获得了共和派与山岳党的反对,但是他们反对票数远远不如秩序党方面。秩序党方面奥尔良派、正统派再次进行了一个短暂的合作投出了赞成票,令人惊讶的是投靠总统的叫教权派与爱丽舍宫派同样投下了赞美票。
议会以多数票的碾压优势通过了限制普选法的提案,议会同样也将自己吊在了悬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