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颠倒黑白呀。
可是想着那一位又实在是惹不起,他也真地是头疼的很。
“好了,这件事情我自会查明。”说着,转头看向了苏大郎,“无论如何,人家都是失了个孙子,总是苦主,你们这边也只是被人打砸了一些东西而已,要我看,你们还是要赔偿的。”
苏锦绣一听,就知道这亭长定然是收了人家的好处。
而苏二郎书生性傲,竟然又想反驳,却被苏锦绣一把给拉住了。
见妹妹对他摇摇头,苏二郎只得干着急。
苏大郎则是皱眉,“亭长,对方失了一个孩子,我们也是深表同情,可是不能因为他们家失了个孩子,就找我们要钱吧?若是如此,将来谁家有个难都来找我家要钱,那岂非是不给我们一家子留活路了?”
这话说地对极。
周围的百姓们也都跟着叫嚷着亭长处事不公。
如此,亭长倒是被架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了。
人群中有一人身着青衫,手持折扇,对于这位糊涂的亭长,也只是微微摇头。
跟在他身侧的一位身形较胖的中年男子看了,则是不由自主地擦着额上冷汗。
千算万算没算到,陪着上峰来这里一遭,竟然会遇上这种事。
“亭长,几位老大夫作证,我们家的果酱无害无毒,而且孕妇亦可食用,为何您却要坚持让我们赔这恶人银钱?”
苏锦绣的声音不高,却是十分清亮。
亭长不悦地看了她一眼,“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地还抛头露面了?”
苏锦绣微微福身,又道,“亭长此言差矣,这事情的起源便是这果酱,而不巧的是,这果酱便是小女子所熬制,如今出了差子,小女过来自辩,又有何不妥?”
亭长被她一噎,脸色更不好了。
苏大郎眼底带笑,“我家绣姐儿说地没错。分明就是这一伙恶人看我家的果酱赚了些银钱,便想着来谋夺我家的方子了。就在前几天,还有一位自县里来的富商,口口声声说是县里头有贵人扶持,妄图强买我家的方子,被我拒绝后,便放下了狠话,说若是不给方子,便要我们全家好看!细细想来,这位小产的孕妇,未免也太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