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不管我的,是你,一定是你!你的心思还真是恶毒,你这个毒妇!”
“好了,许氏,你就不要再在这里发疯了。当年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若非是你想要谋害我的儿子,又怎么会被处置?要说毒妇,那也是非你莫属!”
“不,不是我!我没有!”
许氏的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了起来。
当年的种种,再次涌上了脑海。
“我没有,我没有害人,没有!是你们冤枉我,诬陷我!”
江夫人没心思看她在这里装疯卖傻,“许氏,你该知道我对你的恨有多深!如果不是你,我的儿子当年也不必遭受那样的痛苦,半年呐!整整半年下不得床,你才是真正的恶妇!”
江许氏不说话了,人呆呆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说当年你被遣送回来的时候就怀了身子,八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儿子?”
江许氏的眼睛里终于再次出现了光华,“对,我给老爷生了一个儿子,生了个儿子。”
“哼,许氏,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当年你是如何与人偷情的,真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江许氏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当年护送你们一路回到这里的人,你不会忘了吧?”
江许氏的身子抖如筛糠,“你,你?”
“许氏,十几年前,我便能拦下你送来的信,你以为,现在还会有机会再让你见到父亲吗?”
“不,不会的。老爷最是疼爱我的,不会的,儿子,我给老爷生了儿子,是江家的功臣,他不会舍弃我的。”
“你的儿子是什么来历,你自己最[ a]清楚。许氏,按说,你做了这等龌龊之事,当被浸猪笼的。要不是念在你曾服侍父亲一场的份儿上,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江许氏此行,的确就是要解决掉这个大麻烦的。
当年江许氏的确是在庄子上产下一子。
只是,这个孩子的来历,的确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江许氏在回来的途中,与家仆勾搭在了一起,时隔八月,产下一子。
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谁能说地清楚?
更何况,如今父亲位极人臣,朝堂之上,自然是无可避免地要得罪人。
到时候,有人利用这对母子来攻诘父亲的话,那就是一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