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赵将军一声阿叔,唤您婶婶,这也是合情合理。”
晌午,一大家子在这里总算是用了一顿好饭,吃饱喝足了,接下来便要开始操心后头的事了。
柳承恩与赵烈以及赵家的其它男丁都是在前头吃酒说话的。
“阿叔,您如今既然是认了我这个晚辈,那么接下来的事,便先听我安排,如何?”
谁也没有吃多少酒,更谈不上醉了。
赵烈笑道“贤侄请说。”
男人的友谊来得多快!
这会儿的功夫,阿叔贤侄的,都不推让了。
“是这样,府上的其它女眷还好一些,只是您与大公子二公子都是戴罪之身,我这里准备了几条出路,阿叔与家人商议后再定,如何?”
“好,贤侄有心了。”
柳承恩给赵烈安排的,其实无非就是两种。
一种就是他们全家人都住到庄子上去,对外也只说是种地谋生,而且算是柳承恩的佃户,这也没毛病,谁查倒也不怕,而且如此,他们一家人都能齐齐整整地住在一起。
还有一种,则是要去兴江镇的互市坊,只是在那里的话,女子多有不便,所以,女子便要被安排进绣坊之类的地方。
这第二种法子,倒是可以让他们的日子迅速好转,也能自给自足,只是,需要两地分离。而且,因为他们是戴罪之身,所以是不能做生意,只能做帮工的。
“阿叔,其实我觉得你们暂时住到庄子上是最好的。而且你们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不会有人提到你们以前的过往。不怕阿叔笑话,之前我也曾上折子给皇上,想要人工种植人参,如今已小有成效,若是阿叔到了庄子上,还能隔三岔五地上山帮我照看一下那人参。”
赵烈吃了一大惊,柳承恩竟然还会种人参?
他的两个儿子都傻了,人参竟然是可以自己种出来的?
柳承恩哈哈一笑,“这庄稼能种,果树能种,药材能种,为何独这人参就种不得了?”
这话好有道理呀!
饭后,赵烈就想着直接去庄子,而柳承恩则是想着留他们住一晚再走。
“贤侄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我们都是戴罪之身,若是住在你这州衙内,着实不妥。经此一事,老夫也算是看明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却不能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