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最信任的两个朋友面前,白墨倒是挺想问点儿问题
“对了,问你俩点事儿。‘愚昧党’你们有了解吗?”
王靖寒放下了筷子,张洋也愣了一下。
“白胖子你打听这干嘛?!”张洋瞪了一眼白墨,王靖寒没有说话,眼睛却也直直地盯着白墨。白墨意识到好像问题的打开方式不对,赶紧接着说
“就是好奇,我这不是从小也没听过谁说这东西嘛。前阵子部门人聊天提到这个词儿,我看他们都挺当回事儿的,又不好意思问。琢磨也许你俩能给我解解惑。”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抽什么风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一帮人反对科技,还有反政府的,阴谋论什么的。想颠覆政权,把集团搞垮,不可能的事儿。”张洋说着话,筷子一下也没停。
“嗯……我了解的也差不多,不过也有人说其实‘愚昧党’只不过是一些弱势群体,因为当权者对他们视而不见造成了逆反情绪。你把你的好奇心往别的地方用用吧,这个领域不是咱们普通人该打听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王靖寒也是二十出头的年龄,可说起话来总让白墨觉得语重心长,甚至有点老气横秋。白墨本来也没指望张洋和王靖寒能说出点什么新鲜的,大家说的都是民间的“共识”那一套,白墨却觉得没那么简单。
“我就随便一问,看把你俩吓得。差不多我切蛋糕了啊!”
“你能不能就给我留巴掌大那么一块儿,让我抹你俩脸上?”张洋看着已经开始下刀的白墨,焦急地问。
“不能!你知道这蛋糕我选多长时间吗?肉都让你吃了,蛋糕你俩一人一块儿不许浪费,剩下都是我的!”白墨笑着端起蛋糕躲开两人远远的,狠狠地塞了一大口在嘴里。
晚上回到公寓,白墨临睡前把那个质感温润的小圆球拿在手里把玩。回想那位热心网友的解释说明,这个小黑球还真是个功能强大的物件,单是它的存在就可以坐实沃尔特的间谍身份,只可惜在白墨手里它不能发挥出全部作用。即便如此,白墨还是不想把它交出去,他打算留着自己用。至于是怎么个用法儿,白墨心里早已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