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约束,就不多聊了。没事儿你就尽快去啊!”说完后,白墨又大声对张洋喊了一句“下了啊!”
张洋想抬头抱怨两句,白墨的影子已经不见了。王靖寒也没有心思送别朴部长,转身和白墨的继母两人互相安慰了一阵。散场后,总算不流眼泪了的王靖寒想起来白墨说的话。
“白胖儿又不回来,让我去收拾屋子干嘛呀?”
“不管他!”
张洋的气还没消,提议去吃个火锅什么的,王靖寒苦笑着点了点头。去火锅店的路很远,张洋在车上又睡着了。等他睡醒的时候,发现车停在白墨公寓楼下。王靖寒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车,张洋莫名其妙地打着哈欠上了楼。
藏着的备用钥匙已经被取走,张洋推开门进屋的时候,王靖寒正坐在椅子上发呆。张洋走到他身前,发现他手里握着个小盒子,是白墨的屏蔽盒。张洋习惯性地把手环摘掉放进盒子里,王靖寒的手环已经放在了里面。两人静默了一会儿,张洋把房门重新锁好。
“他没带走这玩意?”
“可能是没来得及,或者没机会带。屏蔽盒藏在马桶后面,他特地让我‘好好看看’,应该是想让我找到吧?”
“这东西有用?那怎么还被发现了呢?”
“可能是别的原因被发现的吧。如果没有用的话,白胖儿不会特地让我来找。”
“反正咱俩也用不着,我看他也用不着了。亲爹葬礼他都不到场,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吧?再说咱俩又没对不起他,也不回来看看咱俩?!”
“说的就是呢。怎么也不至于。所以我觉得他可能真的是没办法。”
张洋和王靖寒在白墨的公寓里猜谜这会儿,白墨也在和公寓房间一模一样的单元里发呆。他躺在扔着黑色外套的小床上,眼睛盯着空气出神。因为盯的太久眼睛发麻,甚至没感觉到有泪水正顺着眼角不停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