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的贼寇们,都畏惧忌惮许褚。
许褚者,神人也。
听完蔡文姬介绍,吕布不禁对许褚肃然起敬,叹道
“早知许褚拥有这等神力,我该陪他多玩一会儿。可惜,可惜。”
那日比划之时,许褚跟吕布扳手腕。
开始的时候,吕布只使出相同的力道相抗,眼角余光瞟见站在一旁观战的卫仲道得意洋洋,吕布就决定马上结束较量,终结卫仲道心里的爽。
于是乎,吕布稍微添加一斤力道,当做压垮许褚最后一根稻草,扳赢许褚的瞬间,顺势抓住许褚的手腕,把许褚甩出两丈开外。
许褚扳手腕输掉,同时被大力甩出两丈多远,羞愧难当,当即一声不吭,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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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应有尽有,衣食无忧。
吕布乞假三日,白天带蔡文姬到处游览,夜里带蔡文姬回地下室共眠。
三日三夜,过程漫长而甜蜜,甜蜜而不容易描述,描述不宜公开展示。
神仙日子,极易迷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此处不宜久留。
离开之前,有个问题如鲠在喉。
在吕布再三追问下,蔡文姬才以玩笑的口吻,说
“吕布哥哥,我岁数虽然比韩严要小很多,可是,我说要嫁给你的时候,你答应娶我为妻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在哪里穿着开裆裤随地小便呐。我想知道,你娶我为妻之后,怎么安排她和我的名分呢?”
名不正言不顺。
名分,必须争。
吕布不假思索,一本正经道
“韩严已为我生下一女,陪我在睡狮岗度过多年穷日子,事实上已是正妻。她温柔贤淑,几乎从无过错,名分不容更改。
“我爱你,很爱你,把你娶过门来,却不得不委屈你……你,只能做次妻。对不起啊,宝贝儿。”
蔡文姬嘴巴一扁,差点哭出来,厉声道
“吕布哥哥,你不爱我!
“我给了你第一次,你却给了韩严第一次,你对不起我,你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蔡文姬明确索要正妻名分。
名分,很重要吗,难道比真爱还重要?
吕布心里一痛,说
“文姬妹妹,都怪我不好,陈留去晚了,对不起你,一定补偿你。但是,韩严没有错,她不该为我的过错负责。请你不要取代她的名分。”
蔡文姬花容失色,嘻嘻笑道
“我乃天才少女,才貌双全,堂堂大家闺秀居然只能做你次妻?韩严算什么东西,乡巴佬,文不得武不得,傻啦吧唧,凭什么必须是正妻!我不干!”
吕布搂主蔡文姬,叹气道
“别急,宝贝儿,急坏了身子咋办。此事非同小可,不妨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从长计议。分手!”蔡文姬推开吕布,气冲冲扬长而去。
蔡文姬怒离吕布豪宅。
蔡文姬要与吕布分手?
吕布感觉心痛到窒息。
拜托几位保镖在路上好好照顾蔡文姬,吕布回到家,忍不住一直长吁短叹,喝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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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鸽数次来往,送来的都不是好消息。
韩严得知情况后,说,假如吕布真的娶蔡文姬过门,愿意放弃正妻名分。
吕布感觉心里不爽,不准,就一直拖着。那三日三夜,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但愿能够产生奇迹,让蔡文姬看在宝宝的面上,回心转意。
奇迹,没有传来。
有没有奇迹,能不能传来,只有天知道。
全国各地的动荡消息却纷至沓来,令人着急黄巾军、匈奴军又在攻打州郡。
吕布修炼《观音手》升级艰难,筹备开武馆的计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