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又见面了。”
总觉着新岛八重有点难以接近,八木雪斋思忖了一下,把话语抛给姐姐一样,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布狄卡。
听他把话题转到自己这边,心里已经明白了他的小心思。布狄卡上前笑道“又见面了呢。”
“嗯?”
新岛八重虽然从这两个人说话的味道中察觉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味道,但是没有继续多追究。毕竟她和布狄卡虽然同属于医护组,但是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从者,也不是朋友,最多算是同事。没必要对同事的交友圈说三道四的。
布狄卡对于和不列颠有关系的从者,都带着一种亲切的感觉,就在那一天八木雪斋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布狄卡大受感动,本来就颇为感性的她,一直觉着他的命运坎坷不易。听到他说自己拖着半死之躯,却能和从者融合之后,又是惊讶又是替他高兴的。
也因此,清楚的知道,他手里的圣剑,确实是不列颠最出名的圣剑,同时,也因为他并没有和那名从者取得太多的联系,所以这把剑无法解放出最真实最强大的模样。
布狄卡总有一种心疼他的感觉。不过看他精神还算开朗,心里多少算是个安慰。
和她随意聊了几句家常,八木雪斋便顺其自然的把话题转到新岛八重的身上。
她和布狄卡都是被尼禄皇帝召唤的从者。
新岛八重的人生经历非常奇妙,作为女性,人生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传奇。她参过军,扛过枪,曾经手持大刀扛着铁炮巡夜,也曾经身穿白衣救死扶伤。这份坚毅果敢让人想到了圣女贞德,也有一些人,把她和另一位随军护士钢铁白衣做了联系,叫她日本的南丁格尔。
作为archer回应召唤的她,有一种……嗯……很符合教科书描述的感觉。
那种坚毅果敢,而且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情,不喜欢就会摆在脸上,和日本人讲究的藏起心情笑脸迎人的态度相差甚远,语气略显不善,举手投足之间也不会特别的客气。
不过,意外的不会让人觉着特别讨厌。
果然是因为……
“是个美人啊。”
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长得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八木雪斋一直是如此坚信的——因为如果按照这条理论来说,他其实是属于剥削阶级而不是被剥削阶级,他当然无所谓,而且乐意宣传这玩意咯。
新岛八重听到他的感慨,一个咋舌,转过头,瞪着他“我说啊,对医护人员的外貌抱有轻佻的念头是没意义的。”
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无奈,眉头颦蹙,不知道是不是威胁,她一只手转动着肩膀的铁炮,把它翻来覆去的转动,好像一把短剑一样玩弄在掌心里。
不管怎么看都是示威吧?
看起来,新岛八重被称之为明治恶妇,估计和这个说话态度也有不少的联系。
八木雪斋这么想着,总觉着浑身一机灵,身体的状态居然好了许多。
没办法,亚瑟潘德拉贡是不列颠的红龙,在后世的传说中,他就是龙的化身,整个人也因为传说的原因,获得了龙相关的属性。其中最为夸张的就是他胸腔中那可蓬勃跳动的心脏。只是呼吸就能获得大量魔力的龙之心脏。
从者是魔力的集合,反过来说,只要不是致命伤,什么伤都能用魔力来填满。
自然,八木雪斋的伤势恢复也很快。
和两人又聊了几句,好像是其他角斗场也陆陆续续有人决出了胜负,两人又作为医护人员过去了。
普通角斗士的伤,人类就能医疗。但是从者受的伤,那就只能是从者才有办法了。
临走前,布狄卡把一个造型古朴的篮子递给他,上面盖着白布,不管怎么看都是大家一般印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