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优的，就没了活路。

整体在家里这个埋怨那个，王姨娘更是没了往日的威信，被赶在院子里待着，谁不顺心都能骂一两句。

罗云夏到的时候，王姨娘正好打碎了一个碗，被她以往宠爱有加的儿子，给赶到了门外。

“现在的日子，好过吗？”

罗云夏直接走了过去，反正她现在也是易容，穿的一身很普通，几乎没人能认得出来。

“王姨娘。”

“你是谁？”

王姨娘早就没了往日的容光焕发，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看见罗云夏，吓得神色一下就变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过来。这里人来人往，你要是冲我下手，你也逃不掉。”

王姨娘知道的事情太多，第一个想法就是罗云夏是来要她命的。

“瞧姨娘说的，我不是来要你的命。而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

罗云夏轻笑，“王姨娘这日子，怕是过不惯吧。你若是能帮我做成了，以后照旧有好日子。”

“什么事？”

王姨娘显然是老江湖了，眼神中尽是警惕，“先说清楚，否则我们没得谈。”

“要说也不是在这说的。”

罗云夏视线扫过四周，“换个地方谈呗，你来选。”

“好。”

王姨娘只是犹豫了一会，便带着罗云夏去了不远处的桥头。

“我也就是一个姑娘家，你这心思，可够深的。”

特意选了个闹市，闹中取静。

大家行色匆匆，也不会在意她们在说什么。

“没办法，我要活命，只能小心。”

王姨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姑娘虽然看着年轻，但究竟如何，我还真看不透。”

“算了。”

罗云夏摆摆手，“少摆这些虚的，没意思。既然肯过来，那我们就有什么说什么。”

“我不让你做别的，只让你回京，把指使你的那一家，搞得家破人亡！”

罗云夏话一说完，王姨娘的脸色惨白，“你......你到底是谁的人？”

“这么聪明，你难道还猜不到？”

罗云夏虚晃一招，“东宫那位恨毒了谁，这世间还有人不知道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

王姨娘眼神躲闪，“你说的，我听不懂。”

“我家主子现在身为太子妃，有些事还是能做的。比如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罗云夏轻声，“王姨娘，你可得考虑清楚了。你若是不走，我家主子只是跟罗家的恩怨。但你要是走了，那么跟你的账，也可以算算了。”

王姨娘脚下步子一顿，“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妇人，贵人就放过我吧。”

“放过，姨娘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罗云夏负手而立，“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放过，那这世间没有仇恨，什么都没有。”

“王姨娘真的一点不怕尽管走。”

从头到尾，罗云夏都没有回头。

王姨娘停在不远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