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若是言行没有不当之处,我又如何能有质疑的机会?”眸光冷清,何沐晚不答反问道。
“你们别忘了,我跟王爷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若是有人眼红这王妃之位,想要取而代之,那便去宫里请一道圣旨。”
“只要你们请的来,我二话不说,立刻给某人腾地儿,反正这王妃之位,我也从来都不稀罕!”
“何沐晚!”原本只是故作生气,可在听了女人的这一番话后,北冥尘不由冒火,瑞凌王妃之位,对她来说,当真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双拳紧握,男人一字一顿喊出了女人的名字,看他的样子,似乎恨不得将女人撕碎。
锁骨凸起,对于何沐晚的挑衅,苏紫溪亦是气愤的很,只不过,男人生气是因为何沐晚对他的不在意而吃味,但苏紫溪却是赤裸裸的恨。
“想要讨回公道,等你们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再说吧!”对两人的愤怒视而不见,何沐晚话音落下,拉着离歌便走。
“娘娘,那些衣服……”一边走着,离歌一边回头向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看去。
“不用管了,反正你已经洗过了,谁弄脏的让谁处理!”没有指名道姓,但何沐晚的话却明显的意有所指,头也没回,她只是一直拉着离歌快步离开。
“王爷,王妃是不是太过嚣张了,就算是皇上赐婚又如何,所谓出嫁从夫,她怎么能如此不把王爷放在眼里?”苏紫溪跺脚,向着男人撒娇道。
冲着主仆两人离开的背影凝望而去,北冥尘神色复杂。
一方面,他为她懂得保护自己而开心,但另一方面,他又因为她搬出其他男人而吃味。
什么也没说,片刻后,北冥尘撇撇嘴,负手而去。
本想借着朱砂和离歌的争执,踩上何沐晚一脚,倒是没想到最后适得其反,倒是让她出尽了风头,这口气,苏紫溪自是咽不下去。
“何沐晚,别以为有皇上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猖狂多久,早晚有一天,你会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
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苏紫溪黝黑的双眸中满是阴狠。
她是北冥颜钦点的王妃又如何,北冥颜人在宫中,总归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在这王府之中,权力最大的依旧还是北冥尘。
如今,苏紫溪用“缠绵”之毒控制了北冥尘,她想着,只要花些心思,对付何沐晚,并不是什么难事。
半夜三更,顾世崇秘密前往何家荒宅查探兵器锻造情况,看着仓库中那些锃亮的兵器还有一排排整齐放置的手铳,他面上露出了明显的满意之色。
“手铳现在一共有多少支?”一边随口问着,顾世崇一边就近拿起一支手铳翻来转去看了看。
“回相爷的话,目前已经生产出了手铳两百二十四支,舒哥还在房间赶制,今天应该还能再造出一支!”侍从恭谨回应道。
舒哥的手铳制作越发熟练,最开始,他一天只能勉勉强强完成一支手铳的生产,慢慢的,他一天可以生产出两支,到现在,他一天基本可以造出个支。
在这两三个月的时间里,舒哥和数十名铁匠日夜赶工,用精铁锻造出了无数锋利的兵刃和数百支手铳。
“嗯,差不多了!”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顾世崇的双眸中闪出一抹精光……
暗潮汹涌,皇城中突然涌入无数悍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一夜之间,皇城几户富商惨遭黑手,甚至有朝廷官员的府邸也遭遇了悍匪的袭击。
消息传开,震惊朝野,北冥颜当即下令让大理寺全城搜捕,将匪徒缉拿归案。
这个年头,城中出现盗匪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一般的匪徒,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大多都会选择普通百姓或者小商户下手,把手伸到达官贵人府邸的,着实少见。
更何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