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想兄弟残杀。我想父王在的话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信宇王从上次的战役就能看出来,志大才疏。你家大王也不见得多么信任他,不是把兵权收了。他们一奶同胞,竟然生出间隙,咳咳咳。”
“所以啊,先让他们斗,剩一个的时候我们再出手,不是我阴险,实在不想太残忍。”
“我家王爷头脑是有的呢!就是黎民百姓遭殃了哦。”
“忍吧,我们这一代总不会好过,但愿下一代可以幸福快乐。”洛王轻挑女人眼前碎发?“但愿我能一直这样看着你。”
“好了好了,我一直陪你,快睡吧!”
行军的第三天,已经到了南方的地界了。这里果然不同,更加冷。
“为什么明明温度要高一点,可感觉这么冷?”
“因为潮湿。”洛王说着把自己披风给女人又盖上。
“不用不用,你很重要!”女人扭捏。
“听话,现在孩子重要。我行军打仗习惯了。”
“王爷,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滕一一心疼握着男人粗糙的手,这双手似乎没比她大很多,却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
“就这么活过来的啊!心疼我啊?嗯?”男人语气放缓,似乎在勾起她的情绪。
“是啊,心疼。我这才出来一次,身体就有点儿吃不消了,还没有打仗呢。这么多年,你风里雨里可是怎么样的煎熬啊?”滕一一摸索着他手背上的一道疤。想起他身上的斑斑伤痕。
“你是女人,而且怀着孩子,吃不消很正常。我是男人啊,如果这点儿苦都吃不了,怎么给你未来。”
滕一一笑了,他想许她未来,“那可说好了,以后只能住闻晓阁。”
“这恐怕不行!”男人深沉。
“哎?誓言都是骗子么?刚刚才说完的啊?”滕一一掐了一下那大手。
“疼!”男人笑着说,“我要是一直住闻晓阁会忘记邓肆的。”
“哈,你说邓爷,希望他能帮你打点好家里的一切。”
“我对他没指望了。连你都没看好。”
……
“陪我打仗害怕杀人吗?”行至巨谷中,洛王能闻到埋伏的气息。
滕一一摘下弓,套上一支箭,抖是肯定的。不过深吸一口气,努力淡定了下。拉起弓,满弓时冲着半山腰一大树射了过去。
“啊!”一声惨烈的叫。
随即一个人滚了下来。
范正下马上前,“说,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