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
长安令眉头皱的都成一团了:“长安侯,这一没有苦主状纸。二没有围观者报案,你这让我怎么办啊?”
程鸿一听这话胡搅蛮缠劲儿上来了:“诶?你怎么说话呢?要是有人把所有知情人都杀了,那你岂不是没得管了?
你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再说了我这怎么没苦主?那个贺兰越石不是被我一脚踹晕了吗?等他醒了不就有苦主了?
你先出去吧,我该睡觉了!”说完程鸿一转身趴在床上装睡去了!
长安令没有办法,摇摇头哭丧着脸走了出去,旁边牢头问:“这怎么办?”
长安令横了他一眼:“怎么办?凉拌!回头再把熏香熏几遍,两边的牢房空出来也熏上!造孽啊!我怎么就是个长安令呢!”
要说这长安令也是倒霉,偏偏今天他当值,程鸿出了酒楼以后,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若是只打了武元庆和武元爽这事就好办了,另外还有这俩货说的那禽兽话,程鸿觉得要把这事弄大!
若是事大了,放在明面上众人顶天骂武元庆兄弟二人一句禽兽!若是不把事闹大,任凭这两兄弟瞎说,没准儿弄程鸿一身脏水。
于是程鸿出了酒楼以后便去了县衙,正好长安令还在,寒暄了两句以后,程鸿问:“这衙门的牢房在哪边?我想去看看!”
长安令以为程鸿是好奇呢,便亲自领着程鸿去了牢房,一边走长安令还一边说呢:“这几年天下太平,农者务农,商者经商,各司其职,倒是没什么人犯案了!
整个牢房也没什么人,最多有几个邻里之间不和,打架斗殴或者宵禁时期忘了回家的,抓住以后关个十天半个月打个几十板子就放了!你看,就在前面了!”
程鸿到了牢房里以后,走进了一个空牢房,把门上的铁链子一缠:“长安令,你回去吧!今日本侯爷自请入狱。
刚刚在将军楼与武元庆、武元爽和贺兰越石发生了口角,他们三个被我打了!我自请入狱!该怎么判怎么判吧!”
长安令愣了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哭着脸强挤笑容:“长安侯,莫闹!下官官儿小,心不宽,您别逗我行不?”
最后长安令好说歹说也不行,只得把牢房打扫了几遍,放了床和新买的棉被进去,又点了个熏香。这才长叹了一口气出来了!
没辙!上报吧!
~立政殿~
李二正在大发雷霆:“胡闹!多大了?还打架?这次不但打了武士彟家的俩小子,居然还伤及无辜!
李君羡!李君羡!把那程鸿那厮给我抓到大牢里去!”
李君羡脚步不动,一抱拳:“回禀陛下,长安侯已经自请入狱了!现在正在长安大牢里了!刚刚长安令已经上报了!”
“嚯!他还有脸坐牢?把他给我揪出来!朕要问问他,有什么脸去牢房?”
“诺!”李君羡应了一声准备去办事。
“等会儿!回来!你说程那皮猴子在哪个牢里?”李二忽然反应过来问到。
李君羡垂手低头说到:“在长安衙门!”
“长安衙门?”李二有些好奇!
“是!”李君羡回答。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程鸿这事若是真要羁押也是去宗正寺吧!”
“按理说应该是!可是长安侯说~宗正寺是襄邑郡王的地盘,他怕挨揍!”
“也是这个理由不去大理寺的?”
“是!”
李二思考了一下:“你再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讲一遍!”
李君羡把程鸿在酒楼听曲,再到程鸿听到隔壁武元庆兄弟说些不在行的,再到贺兰越石强出头被打……
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李二听完以后思考了一下,忽然笑了:“这皮猴子,跟谁学的?倒是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