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办事我不太放心!还有夷男可汗正和黠戛斯抢草场,无暇他顾!你顺便去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至于安营扎寨之事我会吩咐民夫的。”
程鸿拱手应声:“那先谢过姑父了!”
“去吧!现在高句丽被我憋到城墙上,连往外面看都不敢!若是无事你去那里看看吧!
还有他们新城之外五里是咱们的疑营,已经立了好几天了,虽说一直无人查看,可是只有五里,终究还是不安全,你们若是玩儿的晚了可不能在那里驻扎!去吧!”
“诺!”程鸿应诺,转身带上秦怀道和房遗爱走了……
“轰隆隆!”
程鸿带着他的破军羽林卫来到了城门口,看着城头。
此时风尘仆仆的泉盖苏文也到了城头!
泉盖苏文可没有程鸿舒服,程鸿是一路吃饭、睡觉、打……那个打牌过来的。
至于泉盖苏文?这一路跑过来已经两天两夜没怎么合眼了,满眼都是血丝,虽说疲惫但是却龙行虎步,也不知道是强撑还是一直如此。
泉盖苏文手握刀柄站在城头往下观瞧。
程鸿列着方阵站在城下从背后拿出当场去世弩,透过瞄准镜往城头看!
看清以后一怔自言自语:“他怎么回来了?”
程鸿怕看错,又向程安一伸手:“程安!望远镜!”
程安递过望远镜,程鸿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了看,腰左右各一把短刀,身背后背着两把长刀右肩一把二寸刀把的窄刃,只有一尺来长。
程鸿在城下喊到:“城头之上可是那个姓泉盖儿叫什么苏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