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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鸿看见这货的时候就知道他们扶桑是个什么样子了!
看来此次遣唐使,并不是铁板一块啊!
犬上三田耜听程鸿问这事,立刻回到“药师惠日舟车劳顿,又没有坐过这种车,所以有些不适,怕失仪,唐突了侯爷,所以就没过来!”
程鸿笑了笑“哦!原来如此!程安,拿一张门帖来!”
程安笑的“吭哧吭哧”的,犹如火车,把门帖拿出了一张,递给了程鸿。
程鸿把门帖放在桌上“既然药师惠日怕失仪,看样子也是个懂礼之人,上天不会怪罪懂礼之人!你已经见过我了!这张门帖就给药师惠日吧!
等他不失礼的时候去卢国公府递门帖,在行拜会!”
“这~”犬上三田耜有些迟疑。没想到弄巧成拙了!本来是自己压制着药师惠日不让他过来的,怕的就是他有可乘之机!没想到~这侯爷不按套路出牌啊!
居然给了药师惠日一张门帖!这~
程鸿装作不在意的递给列车长“给,亲手交到那个副使的手里!不要弄错!否则惟你是问!”
“诺!”列车长结果帖子应诺!
犬上三田耜有些不知所措,这本来他想把这张门帖扣下,至于这个什么侯爷~他还能去问?
这直接让列车长给送过去……
这就有些难办了!
此次遣唐使,药师惠日是舒明天皇废了老大力气才安插进来的,若是让他接触了一些重要的人士……
但愿这个侯爷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吧!
程鸿伸了个懒腰“这位额那个~狗剩,我这里困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这么着吧!送客!”
“那个长安侯阁下,我姓犬上,不姓狗剩!”犬上三田耜纠正到!
程鸿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什么犬啊狗啊的,我们大唐狗就是犬,犬就是狗,都是一个玩意,贱名好养活!差不多,差不多!送客!”
犬上三田耜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好吧,你这什么贱名好养活?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骂人嘛!
看在你让我上了车的份上,就不跟你多计较了!犬上三田耜鞠了一躬,退了三步,转身走了!
“哈哈哈!”爆笑的声音传来!
犬上三田耜脸都绿了!
犬上三田耜压抑着怒气“阁下,这位侯爷是什么身份?怎么住在国公府里?”
列车长瞥了一眼这个带着高帽子的滑稽小人儿“长安侯啊!长安侯是卢国公的嫡长子!可是没有接卢国公的国公之位,凭自己的本事拿了个侯爷的封爵!
是此次东征高句丽的破军羽林卫将军,任此次东征高句丽的御前先锋!”
“哦?先锋官啊!”
“诶嘿?你个狗剩还有些不服气?说出来吓死你!咱长安侯身上官衔一大堆!随随便便一个都能够别人奋斗一辈子的!
长安侯现在任职两部侍郎,海军大都督,破军羽林卫将军……还是嫡长公主的驸马!就你?一个小小的使臣,就算是你们那个什么皇来了,侯爷根本就不当回事!”
说完列车长就先走了!
犬上三田耜震惊了,然后听列车长叫他狗剩,跑过去说“阁下,我叫犬上三田耜,不叫狗剩!”
列车长诧异“犬不就是狗吗?不叫狗剩叫犬上?不会是翻译错了吧!”
“是犬上,那个阁下,能把那封门帖让我代交给药师惠日吗?”
“狗剩你这就不地道了!侯爷让我交给那个什么药的,不是让你转交!这明摆着侯爷信不过你!
你看看你,一副没成年的样子,在我们大唐,明显就不算人嘛!连地你都分不到!”
犬上三田耜……
“巴嘎!”
“什么瓜?”列车长听犬上三田耜嘀咕了一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