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师昨天也死了。我们需要帮助。”
“你们可以在瘟疫停泊区下锚,”埃赛勒姆的军官喊道,“你们不得进入离岸一百五十码的区域,不然会被击沉。你们放下的任何小艇也会被击沉或烧毁。所有试图游上岸的人都将被射杀——如果他能躲过鲨鱼的话。”
“求您了,给我们找个医师来。”
“你们不得将尸体扔下海,”军官没有搭理这个要求,而是继续说,“你们必须把他们留在船上。任何从你们的船运上岸的包裹或物品,都会不加检查直接烧掉。任何企图运送物品的行为都将招致焚毁或击沉。你听明白了吗?”
“是的,但是,求您了,您就什么都做不了吗?”
“会有人来判断如何给你们帮助,我们会用绳索为你们清水和慈善物资——这些绳子将由船只从岸上送出,如有必要将在使用后切断。”
“还有别的吗?”
“你们不能靠近我们的海岸,否则将被视作入侵。但你们可以随时掉头离港……”
几分钟后,体态修长的黑船停在瘟疫停泊区。她的船帆已被卷好,黄色烟气也渐渐消失,进取号随着波涛轻柔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