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味儿了,也不知哪里变了味儿,总觉得不对。
怎样才能把这株刚冒出头的小萌芽掐死在摇篮中呢?有点伤脑筋呀。
张怀锦毕竟是小女孩,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见顾青宿醉痛苦的模样,心中一软,还是上前为他轻按太阳穴和后颈。
“二哥,你昨夜那首诗作得真妙,一大早长安的士子们便都听说了,连我二祖翁都夸赞你这首诗很不错,又是一首能够传世的绝妙佳作,二祖翁还说,你若不当官,专心写诗的话,或许世上就会多一个不逊李白的大诗人了。”
顾青笑道“诗才不过是小道,消遣而已。”
张怀锦嘟嘴道“而我却连这小道之才都没有,今早出门前还被二祖翁念叨了好久,说我若有你一半之才,定是张家祖上幸事……二祖翁还不停拿你昨夜作的诗考我,问我这句是啥意思,那句又表达了怎样的忧思,我都快被烦死了,这才偷摸出门来寻你……”
顾青哦了一声,道“说起这个,我倒真想问问你了……”
“问什么?”张怀锦俯下身看着他,她的脸离他很近,近到脸上的肌肤都能感受到她香若兰芷的呼吸,顾青心头一跳,不自觉地后仰,拉开了一点二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