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荆宜也听二排、三排的新兵们说过,班长是怎么“教育”他们的每天在训练之前,班长都会提出“口头警告”,说要是今天训练搞不好的话,要怎样怎样处罚。并且不是简单地处罚当事人,而是采取全班“连坐”的形式,所以,他们一旦踏上了训练场,确实是挺有压力的。晚上他们经常加练体能,搞到下半夜,那也是常规操作。
梁荆宜也害怕这漫漫长夜。
春节前后,宗儒麟在班里炮制出个“假新闻”。
他说,在五个新兵之中,有一个是他安插的“奸细”,晚上搞体能,谁认真、谁偷懒,他全部了如指掌。
因为这句话,搞到二班几个人猜来猜去,就是猜不透到底谁是“奸细”。
后来,还是陈进文一语点醒梦中人。
他说,班长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让我们人人自危,自觉地完成四个五百罢了。
我考,班长不仅非人哉,而且还好有心计!二班所有人集体发出一声感叹。
梁荆宜曾尝试着,想单独问问宗儒麟“你当新兵时,是不是被你的新兵班长虐待过?如今你将怨气全部撒在我们身上,是想找心理补偿吗?”
可是,台词背得滚瓜烂熟,他独缺孤注一掷的勇气。
现在更是见了鬼了,宗儒麟的新兵班长居然是钭星宇,这特么谁还敢去问?
没办法,新兵d子注定了是受气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