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是榴炮三连的地盘。
此时,他觉得自己首先应该给那个粪坑敬个礼,感谢它最初的陪伴和鞭策。
甚至他认为,如果当初班长再让他多趴一段时间的粪坑,也许他能达到新兵五班“器械王子”候武先的高度。
“你能做几个就做几个。”王勇学拍了拍梁荆宜并拢且绷直的双脚。
这一拍,又把梁荆宜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下杠,再上杠,下杠,再上杠
三连菜地有几个认识梁荆宜的新兵,还喊着他的名字,说他搞得不错。
一口气做了七个单立臂,等梁荆宜下来休息时,王勇学便让杜军安试试,结果杜军安挂在杠上,一个也上不了,气得王勇学吹胡子瞪眼睛拿脚跳。
至于王勇学为什么会气到拿脚跳,几天后梁荆宜才知道,王勇学和杜军安是ah的老乡,他是替杜军安着急。
毕竟在一个班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可这一对比,伤害的确是太大了。
杜军安情绪低落,耷拉着脑袋不吭声。
各个连队搞完生产的班,陆陆续续地上来了,他们有的人直接回了连队,有的人则是来到了器械场。
做器械的新兵,几乎都是由班长或是老兵们带着。
梁荆宜连续做了七个单力臂,多少令王勇学和余白水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对此他解释说,能做七个,完全是因为挑水把身体活动开了,所以他最想感谢的是两位老同志,不然他还不知道挑水,对做器械会有那么大的帮助。
不管这几句话,是否出自于他的真心,但是让班里俩老兵听了,心里还是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