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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连和一连都是一样的,况且,又不是你一个人过去。只要你把训练搞好,把工作干好,四连的领导一样会器重你。”遇到这种情况,梁荆宜只能将好话说尽,“以后我们想见个面,还不是很容易的事,你可以请假来一连玩,我们也可以过去四连,而且团里开大会,我们还会碰面的。”
聊了一会,是姬刚永过来把李清勇叫走的,说是连队领导找他们调去二营四连的这些人开会。
调走的这些人离开一连的时候,姚指导员逐个和他们握手告别。
他眼圈泛红声音哽咽地说“战友们,一连是你们永远的家,以后只要有困难了,打个电话回来,娘家人为你们打气撑腰!”
一直到三点半,团里来的作训参谋将几个单位要调走的人,对着《花名册》清点完毕,并让他们一个个提上行李上了车,贾剑也始终没和梁荆宜打上照面,至于还钱那个事,就这么打了“水漂”。
六日上午,团里又来了通知。
这个通知是关于排长钭星宇的。
通知上说榴炮一连炮二排排长钭星宇同志因工作表现突出,经团党委研究决定,现调整到榴炮二营五连担任副连长一职。
报到时间在下午两点半之前。
如果说,榴炮二营是榴炮一营的“死对头”,那么,榴炮五连就是榴炮一连的“老冤家”。
榴炮一连在九九年没有出事之前,团里一直将它和榴炮五连双双力捧,它俩一个是炮兵团的“根”和“魂”,一个是炮兵团的“后起之秀”,团里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树立两个作为竞争对手的典型,从而引导其它单位向这两个先进看齐。
可自从九九年二月份郑建平探亲逾假不归开始,榴炮一连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出状况,眼看一连是跌落神坛了,而五连也就顺理成章成为炮兵团那当仁不让的“金字招牌”。
但是现在的五连,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榴炮五连的核心阵容,除了少部分人员调整到新组建的榴炮六连外,其他人已经编入新组建的152营二连。
等于说,如今榴炮五连的主体,是由榴炮三连和榴炮四连抽调过来的那部分人所组成。
至于以后还能不能继续一支独秀下去,恐怕也是个未知数。
这真是“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
上半年,朱金陵从榴炮五连排长的任上,调到榴炮一连担任副连长;如今,钭星宇又从榴炮一连排长的任上,调到榴炮五连担任副连长。等于他俩,调换了个新环境而已。
从当新兵开始,梁荆宜就一直跟着钭星宇,新兵下连分到炮四班,第二年到现在一直在炮六班,他和排长在一个宿舍里睡了两年之久,回想起排长对他的言传身教,那是历历在目。
如果第二年,排长不把他从炮四班调到炮六班,他自认为也不会获得那么多的荣誉进步。
钭星宇和宗儒麟于他而言,是良师益友般的存在。
钭星宇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如果他能从连队带走一个兵,他会毫不犹豫地挑走梁荆宜,而不是军事素质更好、更高、更强的宗儒麟。
因为他觉得梁荆宜的性格很符合他的口味,而宗儒麟那火爆的脾气,他担心自己无法驾驭。
“这次走得比较匆忙,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你。”钭星宇在那个黑色的帆布包里翻了翻。
对了,黑包的帆布包梁荆宜熟悉,上半年探家时,排长借给他用过。
钭星宇从里面拎出一本书,那本书是《教员大辞典》“我知道你喜欢看书,这就当作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不不不,排长,这书太贵重了,还是你留着吧!以后我要是想看,直接去二营五连找你借。”书的价格梁荆宜是清楚的,定价五十多块,而且现在又过去了几年了,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