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荆宜的hb老乡,平时俩人关系还不错;后者是梁荆宜去年带的新兵,那关系自然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话说这牛庭还有点“牛脾气”,他一声不吭地把头掉转了个方向,摆出一副鸟不拉叽的样子,仿佛心中的怒气和怨气冲天,懒得搭理和回答这种问题。
“班长啊,是你们班的新兵先骂了牛庭。”五班副肖冬晓凑了上来,他脸上还微微带着点笑意。
作为一个不是主要当事人的参与者,他的心情和情绪肯定是要比牛庭稳定得多。再说了,自己的新兵班长问话,那个原侦察班长刘新昊带出的新兵牛庭可以不当一回事,他肖冬晓可万万做不到。
“就是他!”张明手指上身光背,下身着一条八一大裤衩子,且正不断往下滴水的董富贵对梁荆宜说,“你们班这个鸟新兵不得了,如果不是我和肖冬晓在这里,他都准备打老兵了。”
“你放屁,我打牛庭?是牛庭打我还差不多!”说完,董富贵把手里的那条毛巾拧成一股绳,对准张明站立的那个方向大力甩出,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那毛巾在空中一个漂亮的反弹,水珠顺势飞溅到“打击目标”的脸上
“我考,你特么的。”军骂出口的张明正欲挥舞毛巾进行还击。
“啊”的一声叫唤,是刚刚出手的董富贵被一脚踹出去老远。
当摔了个“狗啃泥”的他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报仇时,突然发现刚才踹他一脚的那个人是梁荆宜,这货当即就哑火了。
“老老实实站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梁荆宜把问话的对象由牛庭换成了董富贵。
“班长,我和亮仔提着水桶进来洗澡,我们又没有惹他,可他牛庭看我们不顺眼不说,还骂我们新兵蛋子没个鸟数”董富贵把手里拿着的那条毛巾扔进了桶里,这是放下武器了。
“你不要瞎说,更不要满嘴喷粪。”之前保持沉默一声不吭的牛庭打断了董富贵的话,他是担心董富贵把产生矛盾的主要责任,全部都往他的身上推。
对梁荆宜这人,董富贵还是打心眼里服气的,即便是被骂被锤,他也没有什么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