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她把袋口系紧了,攥在手里说,“明天九点要上班,你送我回去吧!”
“好啊!”梁荆宜点头似小鸡啄米。
想留的既然留不住,那能怎么办。
他问余舒雅“回去的路上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余舒雅努努嘴“不要加衣服,加一个‘关公’就好了,哈哈哈”
下到一楼,梁荆宜跟前台打了声招呼,便搂着余舒雅的肩膀出了旅馆的大门。
搂肩膀这个亲妮的动作,在他脑子里已经盘旋的有一阵子了,终于逮住机会小试了一把牛刀。
余舒雅只是斜了他一眼,但嘴角挂着浅笑,无疑那是接受了。
本来是想着开口说“我们坐个的士回去的”,可转念一想,就这么走回去,哪怕喝点西北风,也是很浪漫、很值得的一件事情,所以梁荆宜强行忍住没开腔。
从旅馆所在地东门,走到余舒雅租房子的老南门,保守估计起码有三公里之遥。
但俩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往这上边谈起,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梁荆宜不说“坐车”可以理解,毕竟体能摆在那里,走个三公里简直就是“小儿科”,况且他还想着利用走路的机会,多和余舒雅相处一会。
在路上,余舒雅说起了为什么要他护送回家的原因。
原来老南门洞子那里,但逢晚上就会有一些流里流气的“吊子哥”聚拢成一堆,这伙人不是吹口哨调戏异性,就是逮住落单的学生搞搞“擂肥”和“宰羊子”的不齿行为。
想不到离开jz五年了,这里的治安环境还是那个鸟样。
梁荆宜把肩膀上的士官肩章拍了拍“放心吧,有我在。”
余舒雅也适时补上一句“你让我感到很有安全感。”
俩人对视一笑,头都快要靠到一起了。
一路说说笑笑快走到老南门洞子时,余舒雅放慢脚步,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不怕,直接走。”部队几年锻炼下来,梁荆宜对这些所谓的“歪门邪道”简直是不屑一顾。
果不其然,洞子口有几个站得歪三垮四的“吊子哥”,一边吸着烟一边对过往的零散路人,行着不怀好意的“注目礼”。
梁荆宜感觉到余舒雅的脚步明显加快,这应该是心里紧张所致,他深吸一口气,左手握紧拳头,右手把那个肩膀搂得更紧了。
他心想如果此时哪个“吊子哥”胆敢调戏和轻薄余舒雅一句,我立马让其尝尝铁拳的滋味。
顺利通过了老南门洞子,余舒雅长舒一口气“要是我一个人,打死我也不敢走的。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点。要不,你坐个的士吧?我出钱请你。”
“又来这套!”梁荆宜瞪了她一眼。
话说带着女朋友都不怕,孤家寡人又何惧之有?
“什么时候放假?”梁荆宜问。
眼看都快走到目的地了,再不问就迟了。
“这个星期我不休,攒假,下个星期我可以连休两天。”余舒雅倒也直接,“先去你家看望叔叔和阿姨,然后,我俩再一起回我家。”
她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休息两天的话,老梁和她家各安排一天。
细品“我俩再一直起回我家”,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昭示着“准女婿”的身份得到了认可。
余舒雅租房的门口。
昏暗的路灯下,目测这是一栋三层的老把式楼房,有院子,但面积不大,人员进出走的是个小侧门。
如果没看走眼的话,它的建造时间应该在二十年上下了。
“我住顶楼左侧的那个房间。”余舒雅低头开了侧门锁,伸手顺了顺刘海,扭过头来问,“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六点半!”梁荆宜习惯了早起。
“唉呀这么早,我还准备送你去上车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