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余舒雅,我考,这小妮子正低头窃笑呢!
厨房不用小的帮忙,那老的肯定是逃不掉了,余爸提了副麻将倒在桌子上后,转身就去了后面厨房给老婆“打下手”,他也识趣地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两个有需要的年轻人。
等余爸走后,梁荆宜弱弱地问“你对我刚才这一声“爸爸”,叫得还满意吗?”
余舒雅眉毛一挑“你好像有点不愿意。”
“怎么会呢?我是发自肺腑的。”
“好啦,我开个玩笑。”余舒雅扭头看向后面厨房的位置,“等会把那边的一位,也给安排一下。”
她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妈妈也得享受同等的待遇。
“是。”梁荆宜立正加敬礼,动作一气呵成。
余爸本来和镇上一个收牛的贩子约好了,今天一起去隔壁村看牛的,但两天前收到消息说,家里今天有贵客来,所以他把约好的时间往后推了一天。
因为这事,那个牛贩子还取笑余爸说,你家里到底来的是个什么贵客呀,搞得你连生意都不做了?
他嘿嘿笑着回复,如果把这个贵客的生意谈拢了,我就有了“接班人”。
那个牛贩子也是精明人,他从余爸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强烈要求明天看牛时,把那高档的黄鹤楼香烟搞一包试试口感。
二十分钟后,余爸再次来到堂屋,他见余舒菊一家还没有回来,嘴里埋怨了几句后,朝余舒雅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早知道你姐姐动作这么慢,我就先去把隔壁村的牛瞧了再回来陪小梁。”
“哼,我怕您不是单纯地为了去看那头牛,而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去喝酒和打牌吧?”余舒雅对父亲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留。
“小梁啊,你看我的这个二姑娘,不仅不相信我,而且说话呀,没一点礼貌。”
“还还还还好啦。”面对余爸提出的棘手问题,梁荆宜只能往好的方面猛打擦边球。
“不是我不相信您,而是被您骗得多了。”余舒雅把靠在墙壁边上的那壶荔枝酒掂起来,“爸,这荔枝酒难道不比您在外面喝的那些酒好喝吗?”
余爸没立即接话,他边念叨着中午试试就知道了,边抓起台子上的那个电话,这是打给余舒菊的。
余舒雅则是拉起梁荆宜直奔厨房,她想听某人当着她的面喊“妈妈”。
余舒菊一家是差不多十点半到的,今天猪肉档的生意还行,杀了两头猪卖得个精光,钱自然是没少赚。
再次与姐姐、姐夫见面,也不用他人介绍,三人便寒喧起来。
余舒雅忙着给姐姐和姐夫倒水,那个两年前还要人抱着看风景的小外甥,如今已经可以独立自主地在屋里屋外撒丫子奔跑了。
因为有过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经历,所以他和姐夫俩一下子就找到了共同话题。
“上次我没有把你陪好,这次岳父亲自上阵,我看他能不能把你拿下。”两年以来,姐夫对那次醉酒的事一直念念不忘。
“喝酒我是这个。”梁荆宜伸出了右手的小指。
他的酒量“弱鸡”,在连队那是出了名的。
两年前的那次“雄起”客观因素有俩一是自己受了余舒雅的鼓励后,突然肾上腺激素暴增,整了个“超神发挥”;二是姐夫确实不在正常状态,两杯白老烧下肚,人就去床上吭吭叽叽打滚了。
至于姐夫口中说的“岳父亲自上阵,看能不能拿下你”,那是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既然今天过来了,他就没想过能顺利走出这个门。
余爸的酒量他听余舒雅说得多了。
做生意的人嘛,很多业务都是在酒桌子上和牌场子上谈成的。
酒能壮胆,几杯白老烧下肚,亦能让平时表现懦弱的人,频频生出舍我其谁的英雄气概。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