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到她的腿上,说要按摩,说这种方法可以缓解醉酒后的不适感。
反正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梁荆宜按要求将头移到了余舒雅的腿上,那两只温暖且轻柔手就在他的头上和太阳穴周边有规律的左右上下移动。
被人服侍那种舒爽的感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便何况是心爱的人为自己这么贴心又周到的服务。
梁荆宜问余舒雅看过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没有?
她说,没有。
再问她看过什么类型小说,她说看过海岩的爱情小说《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既然是这样,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梁荆宜说起了《平凡的世界》。
他说,小说告诉我们,人可以平凡,但不可以平庸。我们不能像王满银一样,年轻时四处逛荡鬼混,不管家里还有个痴情和老婆和一儿一女。而应该像孙少安那样奋力担当,像孙少平那样闯荡拼搏,像田晓霞一样真挚热情,像贺秀莲一样做个好妻子,像田润叶一样勇敢去爱,像李向前一样默默地付出,像孙玉厚一样做个好父亲,像郝红梅一样坚强自立
“孙少平是理想,孙少安是现实,我要做田润叶和贺秀莲的共同体来一生一世守护孙少安。”余舒雅的手指弹了弹梁荆宜的额头,“这本书我早就看过几遍了,只不过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和感悟。我还告诉你呀,在我读第一遍时,我认为孙少安的性格有点偏懦弱,若他对田润叶不放弃,或许俩人的关系就会迎来有转机。后来再读时,我明白这世间有一种爱,它叫做‘放手’,放手也是大爱,你说是不是啊?”
果然是斗不过你这个社会人!
“你别跟我说‘有一种大爱叫做放手’,那只不过是努力过后的无能为力。”说完梁荆宜故作痛感袭来的样子,“太阳穴使点劲按。”
当余舒雅按压太阳穴时,一阵酥麻感上身的梁荆宜又管不住嘴了“我跟你说啊,你对我太好了,老子也要锤你。”
“我让你锤!”余舒雅抡起两个大巴掌,对准梁荆宜的脸颊就是劈哩吧啦地一通猛拍。
“不要打了,你不是在信里面说,要试试我的酒量嘛,今天试出来了吧?”
“嗯,还可以。”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有。”余舒雅沉默了几秒钟,轻声说,“以后只准你想我一个人!”
明明醉恹恹的梁荆宜从床上一跃而起,面对惊愕的余舒雅,他回复了一个字“是!”
“讲个好笑的故事给你听。”余舒雅梨窝浅笑,“有一天,我和堂哥一起出差,夜里需要留宿,于是俩人到酒店开房。”
“然后呢?”梁荆宜问,他可不希望有意外发生。
“我说我俩就开一间房吧,省得浪费钱。”余舒雅斜眼看向神情凝重的梁荆宜,她这是在观察、在试探,“表哥却把眼一瞪,说这不行的,我俩必须开两间,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能拿你的名声开玩笑!”
“表哥做的对。”梁荆宜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听了表哥的话,我心里为之一暖,到底是我的亲表哥,从小到大他都这么懂得关心和体贴人。”余舒雅说到这里时,脸上顿时露出满满的幸福感,谁知过了两秒,她突然话峰一转,“第二天起床了,我去敲表哥的门,却迟迟无人应答。带着疑惑,我到前台讯问情况,结果服务员告诉我,在凌晨两点钟的时候,住隔壁房间的那位男士被查房的警察给带走了。和他一起带走的,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
“你这是在编故事吧?”梁荆宜反应过来了,中午在酒桌上余爸也讲过同等类型的故事,“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哈哈哈俩人笑着笑着,头就挨到了一起。
窗外有微风吹进来,灯光下,梁荆宜看到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