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员外眉开眼笑,站起身来,走到洪仁身边之时,眉头却又紧紧皱了起来“贤婿啊,办法的确是个好办法,但这样是不是有伤天和呢?”
洪仁简直要晕倒老丈人啊,你刚才就差欢呼雀跃,眉飞色舞了,都是自己人,你装给谁看呢?
但谁叫他是老丈人呢?还得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岳父大人,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生意场本就是一个看不见刀光剑影的屠宰场,更何况,我们也并非要将祸水转移到无辜之人身上,您好好想想,木家的仇人里面,有没有那种特别该死的?”
“特别该死的?”木亭老员外略一思索,脱口而出“别说,还真有!”
“南都黄家!”
“这黄家本是一个二流家族,但家中子弟个个嚣张跋扈,做的也都是些鸡鸣狗盗的勾当,收保护费、贩卖人口、做皮肉生意……这南都的青楼有近一半都是他家开的。”
“经常听闻黄家子弟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甚至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的消息……更有甚者,就在上个月,那黄家长子甚至还放出风声,要强行纳我烟儿为妾……”
木老员外说着,望向洪仁“贤婿,要不就选黄家?”
呵呵,老丈人,你这一条条罪状摆这儿了,我还能拒绝?
当下洪仁一拍桌子“竟有此事?这该死的黄家,竟敢打我烟儿的主意?不行不行,这回说什么也得狠狠的惩罚一下黄家!”
慕容方等人在一旁看着,都快吐了这爷俩一个逗哏一个捧哏,演给谁看呢?
明明早已心照不宣的做了决定,却还在这卖命表演,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了那啥还要立牌坊么?
不过,这两人三言两语之间,便宣布了偌大的黄家的死刑……细想之下,还真是有些可怕啊。
慕容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打定主意,一旦出了这个门,今日之事一定要烂在肚子里,否则真的很害怕慕容家也会“被爆炸”啊。
“可是,贤婿啊,”木亭老员外眯着眼睛“毕竟是五车石矿,我们又要用怎样的方式将这石矿运往黄家呢?”
“这个就更简单了。”洪仁咧嘴一笑,“岳父大人,这事儿您就全权交给我吧,小婿一定将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就当是小婿送给木家的第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