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上进的人。虽然那年他屋里穷点,但我还是相信他将来不会让我过苦日子的。”母亲平静地说着。
“嗯,有一港一,他那个人能力还是有的,也恰苦耐劳。以前除了好恰点酒发酒疯,人品方面倒也冒什么大问题。谁曾想呢?人都是善变的,变成什么样都有可能。”大伯母惋惜地说,对于这个弟弟,她曾经是引以为豪的。
“是咯。他以前还经常带着周樱妈妈来我家吃饭,跟我家昆伢崽的关系也很好。他那个人平常为人热情肯帮别个忙,现在哦里会搞出这档子糊涂事情咯!唉!莫港得······气人!”白大妈也很是气愤。
“冒办法港,我里一大家子兄弟姐妹都不理解他哦里要这么做,好好的一个家庭······”
在母亲和她们絮絮叨叨的谈话声中烤着温暖的炉子,周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耳边的说话声似乎也逐渐小了下去。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带着对未知的困惑,周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