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是不是叫张七”,唐九思一脸期待的等着暗影中的人回答。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得罪了那泼皮才进来的?”暗影里的人动了动,可以看出他也同样惊讶。
“何止认识,那是打过架的交情啊,折了我一百两银子呢”,唐九思不以为意的说道,“哎,没想到这边陲小镇竟然这般无法无天,想让谁倒霉谁就的倒霉蹲牢房啊”
“哎”,唐九思听到那人从暗影里长长的一声叹息。
唐九思想要摇头否认不是因为张七进来的,又立时止住,还是让他认为是因为张七的缘故进来的,总比咬人进来好听。
“你也借他钱了,没还上?”唐九思追问。
“哎,说来惭愧,今天开春闹猪瘟,猪肉生意不好做,为了维持生计由中间人拉线,借了张七的银钱,生意是周转过来了,谁知道去还钱的时候,他们翻脸说要翻倍还银子,我是个粗人,没忍住,就跟他们动了手,结果我被打了,也被关到了这里,你说有没有王法”那人说着沉沉叹气,像栓了千斤坠。
“被关进来才知道,这张七原来是王县令的侄子,仰仗着王县令坏事做绝”
一个小地方的县令居然做成了土皇帝,真是罔顾国法,该诛!
方启太子和永乐世子在府衙前厅。
王县令在一旁立着。
“搜索的怎么样,有眉目了吗?”永乐世子一脸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样子。
王县令垂着头,丧着脸,声音低缓,“回殿下,回世子,府衙的人都派出去了,还还没有眉目”
“真是一群废物,巴掌大的地方,倾全府衙的人去找,竟连一个孩子都找不到吗?难道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会自己藏起来吗?还是你所管辖的刁民太多?”永乐世子一提到“刁民“两个字,便想到了那天当街和自己抢泥人的“恶婆子”,居然气不打一出来,一腔怨气都撒在了王县令身上。
王县令委屈巴巴立着,受着永乐世子一顿劈头盖脸的喝斥。
一个差役走过来,立在一旁。
轻轻柔柔的风吹过县衙大堂,突然满屋子的甜香。
半晌,方启太子捧着茶杯的手突然放下,慢慢抬首,微微翕动鼻子,墨色的瞳眸中难得有了波动,这香味
竟然那么熟悉!
方启太子迈着游魂的步子走到差役面前,一双墨紫的瞳眸定定的看着眼前有些瑟瑟发抖的衙役,瞳眸中泛着淡紫色,像熏了一池的桃花,弯唇一笑,笑意潋潋。
永乐世子看到方启太子对着一个差役笑成那样,感觉不对劲,这氛围有点诡异啊。
“哥,你怎么了?”永乐世子满脑子问号。
方启太子像是没听见,也不理会,继续裂着性感的唇瓣对着衙役笑着。
那个差役被盯的发慌,无措的小手攥着衣角,头惶然低伏着,不知所措,这太子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嗜好吧
“拿出来”方启太子突然道。
差役有点懵,身子一软跪了下来。
“香袋,紫色的”方启太子似乎有点不耐烦。
那差役更是惊吓住了,这位神仙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紫色的香袋,心神一阵慌乱,迅速从袖子中拿出来递了过去,伏首道,“殿下饶命,这是衙中兄弟们给的,不是我的”
“她在哪?”
差役更是一脸懵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