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妍眼眸半阖，声线渐沉，“还需要我继续提醒你么？”

“那些都是记者们胡乱捏造的新闻，我能有什么办法……”Jessica似乎想要辩解什么。

“其中一个人，是你吧。”

“嗯，是我。”

“好，演唱会中间，你跑去夜店这件事，我们就先跳过……”金泰妍话锋一转，“现在的新闻通稿，你看过了么？”

“我……”在金泰妍严肃眼神的逼视下，Jessica嗫嚅道，“嗯。”

“为什么，主角又成了我和允儿？”

“我……”

“刚开始是我和允儿，然后是我和你，最后又成了我和允儿……”金泰妍凝视着Jessica，“你不要告诉我，这是那些记者们，找到了确凿证据，良心发现之后，修改了报道内容……”

“我……”Jessica无言以对。

“你之前，为什么不联系我，也不联系柱英oppa？”

“……”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

“T，我们趁势公开，不好么？”

“J，你马上就要续约了，续约前公开恋爱，SONE是绝对不会接受你正在恋爱中这件事的，你想被迫退出少女时代么？”

“我……”

“所以，我们不能公开，最起码，现在不能公开。”

“可是，泰妍和允儿……”

“她们人气很高，这样的话，整件事情的焦点就会集中在她们身上，而不是你……”

“她们……”

“她们是无辜的，我知道，放心吧，J，没有证据的谣言，很快就会平息的。”

“真的么？”

“真的，我保证，J，不论是她们，还是你，都会没事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T。”

……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因为，他认为事情应该变成这样……

……

眸子里，映着沉默不语的Jessica，金泰妍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西卡，你，考虑过我们么？”

“好，就算我没关系……”不等Jessica回答，金泰妍接着问道，“那么，允儿呢？”

“允儿……”Jessica散乱的视线终于凝聚了起来，“允儿怎么了？”

“允儿怎么了？”金泰妍嗤笑一声，“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你说呢？”

“李胜基……么？”

“虽然我一直觉得，与其老是这样受委屈，还不如趁早分手，但这不是你可以随意伤害她的理由！”

“我……”

“那可是允儿，我们的允儿啊！”金泰妍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郑秀妍，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千言万语堵在嗓子眼里，Jessica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道歉么？辩解么？坦白么？她，不敢，不愿，不知。

Jessica目光闪烁，“我会跟允儿单独解释的。”

“这，就是你想说的么？”金泰妍肩膀的线条徒然垂落。

“嗯。”

“好……”金泰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去和允儿说清楚吧……”

Jessica没有说话，只是迈开脚步，打算离开这里。

……

就在Jessica和金泰妍身形交错的一瞬间，金泰妍说了一句话，让Jessica愣在原地。

“西卡，你变了，是因为他么？”

“我，一直是我。”

“这才是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