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人群之后走了出来,立于门外看向院内吴良,笑呵呵的道:“公子莫怪,我们来此不为别的,只因村子里走失了一个患了疯病的媳妇,有人亲眼看见她走进了这个院子,不知公子可曾见过?”
“见过,她此刻正在房里,似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吴良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方才我还道是哪里来的女子,问了半天也没问清楚,既然是村子里的媳妇,我这便把人送出来。”
“若是如此,事情恐怕便没有这么简单了。”
老者闻言目光已是微微变冷,接着说道,“这深更半夜的,我们村里的媳妇却出现在公子房里,说出去只怕是不太好听,老朽也无法向村民们交代。”
这分明便是无事找茬,就像某侵略军走失士兵的借口一样拙劣。
“老先生怕是误会了,若有人亲眼见到那女子来了我这里,便也应该知道她自进门到现在最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这么短的时间怎会有什么不好听的事情?”
吴良道。
“那可不好说的很。”
老者不依不饶的道。
吴良闻言却有些后悔多此一举说了这番话,就像是他亲自递了话过去给对方嘲弄他快一般。
不过话至此处,吴良心中已经完全有数,却还是面不改色的问道:“老先生想要怎样?”
“不是老朽想要怎样,而是我们好心教公子留宿,公子此举却辜负了我们的信任,我们不得不怀疑公子来到我们村子究竟安了什么心。”
老者也是笑道,“事已至此,公子只有束手就擒,教我们对公子的随行之物搜查一番才可证明清白,否则只怕难以取信于人。”
“说的对!”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若肯束手就擒,我们方才能够信你!”
“莫要逼我们用强!”
“汪汪……汪汪……”
院外的数百名乡民显然与老者十分默契,听他如此说,立刻大声呵斥起来为他壮大声势,从而向吴良施压。
也就在这个时候。
只听“咣当”一声,只见不久之前刚被白菁菁扶进屋内的女子竟又勐然将门推开冲了出来,连连对吴良劝道:“公子,万万不可束手就擒,我与君子一家便是受了他们如此欺骗,一旦公子被他们绑了,他们立刻便会换上另外一副嘴脸,到时公子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公子,这疯婆子胡言乱语,你应该不会信吧?”
老者却完全不将那女子当回事,依旧看着吴良笑道。
“老先生,如果我不愿接受你们的安排呢?”
吴良则澹澹的问道。
“公子若是执意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们不讲情面了……唔!”
老者话还未说完,却忽然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自觉的抬手捂住了胸口。
那些村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片刻之后见老者站立不稳将要倒地,身旁的一个年轻人叫了一声“爹”连忙将其扶住,却才发现不知何时老者的胸口竟已经插入了一支羽箭,并且这羽箭力道极大,非但射入了老者的胸口,还直接将他射了个对穿,以至于胸口处只能看到一小截箭羽。
“这?!”
直到此刻村民们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脸上尽是惊疑之色,毕竟他们从未经历过任何军事训练,也从未见过如此强力的兵器。
而另外一边。
“你这小子,射的倒挺准,最近没少私下练手吧?”
于吉赞赏的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
诸葛亮则一边给面前的那个此前当做展示模型给曹老板看过的小型三弓床弩上劲,一边颇为自得的道:“经常跟着有才哥哥出征,总得掌握一点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