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昌伯修建的作坊群无疑更加的密集,其中包括了香皂作坊、造纸作坊、印刷作坊、玻璃作坊、铅笔作坊、肥皂作坊这六大作坊。
临近作坊群,和钢铁冶炼作坊群的森严防卫相比,这些作坊群的守卫完全不能与之相比,只有几名东厂番子在大门处检查核实进出人员的身份。
朱祁镇一行刚一出现,门口处的东厂番子便发现了他们,远远的看到了跟在朱祁镇身边的同僚,深知来人身份不低,急忙入内禀报从皇宫出来便径直到这里的会昌伯孙忠。
孙忠刚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满头雾水,但既然东厂的番子如此的郑重其事,那来人的身份显然并不简单,于是,便随前来禀报的东厂番子前往大门处一看究竟。
孙忠还没走到大门口,便远远的看到守卫在大门口处的东厂番子们齐齐跪地磕头,还不等他开口询问身边禀报消息的东厂番子,便一眼看到了朱祁镇那瘦小的身形,顿时脸色微变,快步迎了上去。
“臣孙忠,不知皇上圣驾到此,有失远迎,臣有罪!”
孙忠跪在朱祁镇面前,连连磕头请罪,跟在他身边的那名东厂番子此时早已吓蒙了,只下意识的跟着孙忠的动作,伏地叩首。
“外祖父快快请起,是朕不请自来,外祖父又何罪之有?”
朱祁镇急忙上前将孙忠搀扶起来。
“陛下,您请入内!”
孙忠站起身后,急忙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臣带您参观一下!”
“嗯,也好。”
朱祁镇点了点头,边走,边对孙忠开口问道“不知外祖父是否找人试用了那些产品?”
“回陛下,臣一造出来就已经找人实验了,效果非常好,否则也不敢向陛下禀报!”
“铅笔和造纸进行得怎么样了?”
明朝的造纸业虽然经过宋朝时期的大力发展已经趋于成熟,但也仅仅只是相对那些中高阶级收入的家庭而言,对于广大的普通百姓来说,书籍和纸张的价格依然让他们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