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嗯,那就有劳安顺候随我们走一趟吧!”殿前司将领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对安顺候做了个请的手势。
“有劳诸位了!”薛山点了点头,然后怀着满心的激动跟随着殿前司的众人离开了安顺候府。
午门。
正跟随殿前司的众人满心激动准备入宫面君的薛山,正巧看到了被押来的薛荣,立时大惊,便要上前询问,但却被殿前司的人拦住了。
薛山下意识的就要开口质问殿前司的人,可他看到面前那名殿前司将领的神色时,却不自觉的愣住了,薛山阴沉着脸,对挡在面前的殿前司将领道“敢问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陛下的旨意,你见到了陛下自然明白了!”殿前司将领冷冷看着薛山。
见此,薛山心中的激动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忐忑,在殿前司的震慑下,哪怕是侯爵在身的薛山,也不敢放肆!
没一会儿,薛山父子便进了宫,然后殿前司的人便入殿复旨“启禀陛下,安顺候父子正在殿外候旨!”
“将他们带上来!”朱祁镇冷冷一笑,他要用薛山父子警告一众勋贵,别以为他们是勋贵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是!”殿前司将领躬身一礼,然后便退出了大殿。
很快,薛山父子便入得殿来,身后还跟着殿前司的人,内中所蕴含着的意思就很清楚了,这是只有罪犯才能拥有的待遇。
“臣薛山(草民薛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即便薛山心中充满了担忧,但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况且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也由不得薛山放肆!
朱祁镇并没有让薛山父子起身,而是自顾自的开口道“朕听说,薛侯爷养了一群亡命之徒?难怪贵公子敢在青楼妓馆与人争风吃醋,甚至还因此大打出手,可是让朕涨了见识!”
“陛下,臣没有啊,这肯定是有人诬告!”薛山闻言,立时叩首泣道“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诬告?”朱祁镇笑了,不过,这笑容在张达看来,却是安顺候倒霉的前兆。
果然,朱祁镇随即收敛脸上表情,冷冷的盯着薛山,斥道“你真以为朕年幼好欺?”
“臣不敢!”薛山看似惧怕朱祁镇,实则心里却笃定了朱祁镇没有证据,再加上他又是勋贵,料定朱祁镇不敢轻易动他,因此,心里并不怎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