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无疑。可若是顾长卿这一方胜了，自己还有一条活路。若是想趁着双方混战逃跑，那是必不可能的。

因为……

“呦，你们打的好热闹啊。”

清脆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数支火把。

火光之下，楚玉一袭黑衣笑着冲韩启年招手，“这不是韩将军嘛，你刚背弃了李成德，怎么转身就要杀顾长卿灭口吗？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韩启年正与顾长卿打斗，突听她这么一说，一时气急，竟然被顾长卿一剑刺穿了肺部。

“哎呦，韩启年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怎么还打不过一个黄毛小子？哎呀呀，难道是经常流连美人卧榻，让你下盘不稳了？”

“你闭嘴！”韩启年气急，这个死丫头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他来不及多想，也不想与楚玉废话，捂住受伤的地方还想再次迎战之时，就听得恼人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想不到，韩将军居然还是长情之人，身边来来回回换了这么多的女人，却都长着一张相似的脸，想来，你是爱惨了这脸真正的主人啊。”

“住口！”这一次的呵斥却不是来自韩启年，而是来自于另一道愤怒的女声。

只见一道火红的身影自夜色中慢慢走来，那女子容貌妖娆，一双眼犹如能喷出火来一般，恶狠狠地瞪着韩启年，她的身后是十几名黑衣人，各个手持利刃。

“韩启年，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我母亲有此妄念，还敢找这些女子侍奉于床榻之间，你是想羞辱我的母亲还是想羞辱我们南夏皇室？”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

南夏……母亲……

那边江南军的将士再仔细看去，火红衣衫的少女不正是永宁公主的女儿欧阳郡主嘛。而那永宁公主正是自家将军日夜肖想之人……

韩启年万万没想到欧阳飞雪会出现在这里，他自然是知道此人来了临州，也知道她是为何而来，但是……

“欧阳飞雪……”韩启年想先稳住欧阳飞雪，若是对方再参与进这场混账，那他就彻底没了胜算。

“闭嘴！胆敢肖想我母亲之人，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