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补个美容觉,出来玩太伤身体了。对了,夫君,我们到哪儿了?”
“小乔,你夫君家里管得紧,也是第一次偷溜出来玩耍,我可不知这船开到哪儿了,刚才被蔡瑁追杀,心急开车开太快了,现在方向盘都弯了,漂到哪,我是真不知道,估计漂到失联了吧。”刘禅对这荆州的地形只知道个大概,太史慈或黄忠又没跟在身边,看着平静而一望无垠的江面,刘禅觉得迷路的概率远超九成了,“大乔、小乔还有月英,到哪儿,都不要慌,反正我在的地方就是你们的家,有我作为你们的依靠,不愁吃穿的。”
刘禅的暗喻没敢说出来,不愁吃穿,愁的是最好别穿,少吃能够保持身材,不穿嘛,刘禅可就有福了。
“夫君,这儿好像是我家,瞅见前面的作坊了么?像是我家用来制造蔡候纸的地方,不如上前看看。”黄月英突然发现大小乔除了漂亮,别的根本派不上用场,像极了摆放在家里的花瓶,中看不中用,心里攀比得舒坦多了,“真要是我家,那我们就有歇脚地了。”
就算真的迷路了,黄月英也有一万种办法,将刘禅带回去,顶多就先靠岸咯,上了地面,大小乔是江东的人,不识得荆州的路,黄月英就门清多了。
“大善!我们过去看看,真要到了月英家,我们可得住宿一晚,待我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之后,我们再重新启程。”刘禅嘴角一扬,挺直腰杆,说得彬彬有礼,毫无之前痞子痞气的模样,然而很快就暴露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样,我就能和月英顺理成章睡一块儿了,毕竟成亲只是仪式,一起滚窝窝才是人生的重点。”
刘禅一番话,说得黄月英脸羞红到了耳根子,和火烧云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