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主公,属下无能,除了第一箭射到了旗杆五步之内,其他的一箭不如一箭,请主公责罚。”魏延射完十箭,知道大将的官职泡汤了,说不定还得被军中嘲笑一阵子,一脸的垂头丧气,向刘禅请罪。
“滚一边去,文长,知错能改,为时未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后就别老咋呼,轮不到你出头,能力和资历一样,都得靠熬,你急个啥。”刘禅再给魏延补了一脚,将魏延踢到一边,刘禅的本意可不是为了处罚麾下的武将,而是为了选拔即将出征的大将,想找出合适的人选,刘禅回头望向张郃,“儁乂,文长不行,换你来。他掉了链子,裤子都给扒光了,你可别再让本少主失望,你要是射得更差,那你就是耍流氓,乱起哄,肯定得罚,罚你去和马槽睡一个月,并且派你去辅助庞军师,不得靠近本少主,我嫌臭。”
一听到马槽,张郃悔得脸都绿了,心苦得成了哑巴,只好抹着老泪,拿过宝雕弓,数了数一把弓箭,还想多拿一根,被太史慈发现,无情地夺了回来,张郃望了望旗杆,又望了望刘禅,“主公,我知道错了,刚才我是说笑的,我只是想试试,要不这箭,我就不射了吧?我怂了,可以么?只要不睡马槽,这次的大将官职,我不与他们争了。”
马槽那地,是人能待的么?张郃连自己一匹战马都得让人每天梳洗,仍带着膻味,可整个马槽,张郃想到那儿的味道和环境,就要疯了。
“可以,不射就不射,没人能逼你当大将,本少主很开明的,任人唯能,唯才重用。你张儁乂不当将军,一堆人抢着当呢,倒是军营里的挑粪工没人抢,就留下你张儁乂吧,这活妥当,适合你这种佛系的人,本少主相信你能干到退休。”刘禅面色如常,嘴里说的话,却像宣布张郃的死刑,戏谑中带点黑色的幽默,“说不定呀,哪天你被曹操或者孙权掳了去,人家得知你有挑粪的特长,会放你一马,仍会重用你呢。一招鲜,吃遍天嘛,你不愁,绝对干得出色。”
“叮咚!恭喜宿主收集了张郃以为宿主要派他去当挑粪工,想到挑粪所产生的恶感,获得奖励猴子派来的救兵。关羽的脸很红,生的儿子关兴同样脸很红,像极了猴子,关兴得知军中有人想对宿主不利,为了表达对宿主的忠诚,特意冒死逃出军营,准备向宿主通风报信。宿主可从关兴的嘴里,提前得知敌手的方位,仅限一次。请宿主谨慎使用。”
“主公,我射,我射了,这还不行吗?”张郃含着泪,连放了十箭,每一根箭都是含泪而出,结果很集中,都射在旗杆十步之外,论得分的话,与魏延不相上下,都是不堪入目,一言难尽。
魏延是年轻气盛,箭术还有长进的空间,而张郃的箭术则比普通弓箭手强一点而已,平平无奇,没有培养的价值了。
刘禅摇了摇头,懒得呵斥张郃了,毕竟张郃的心态肯定崩了,再多说张郃,万一张郃寻死就不好了。
“主公,汉升不自量力,也想试试。”黄忠不敢放大话,刘禅刚才那一手,射得极好,与巅峰期的黄忠有得一拼,黄忠的箭术强是强,但要想射得好,黄忠得先吃肉,吃饱了才有力气,射得精准,所谓温饱思赢艺嘛,不过魏延和张郃输得起,黄忠老了,面子是要的,“主公,若是属下射得不好,还请主公放了属下一马,属下上有老,下有小,只是想混得好,这不过分吧?”
人老成精,狡猾如狐的黄忠黄汉升!
明明是争夺水军大将之职,黄忠却腆着脸拿出了张仲景和黄叙来乞求人情,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怕是黄忠的箭都射不穿。
“射了再说。你射得好,本少主就让张仲景和华元化联手医治你儿子黄叙,射不好嘛,本少主也会多多照顾你,我让他们给你儿子多下几味虎狼之药。”军营是讲实力的地方,有功当赏,有过则罚,刘禅最烦黄忠这种苦肉计了,求情不是没用,但黄忠好歹是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