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瞎了眼,错用了你,你要投贼,你就自个儿去,本州牧誓与益州共存亡,不与大耳贼为伍。大耳贼,今儿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要撕咬下你一口。”
法正说的,刘璋不是不懂,心里清楚刘备把仁义的名声看得很重,这样更好,刘璋要是打不过,就坡下驴,再把益州让给刘备,说几句软话,求饶一阵,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不动手,益州没了,动手,也许还能搏一点机会。
武艺嘛,如逆水行舟,说不定刘备这么多年,困于杂务,已经荒废了呢。
“唉!季玉贤侄,你这又是何必,汉室天下是我们刘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同室操戈。先前是备思虑不周,惹恼贤侄在前,羞辱贤侄在后,备愿意向贤侄赔礼道歉,求一个和气,可贤侄口口声声称备是大耳贼,这就过分了,换你爹在这儿,都得喊备一声贤弟。我等刘氏之人,替天子牧野,身居州牧之位,得德才兼备的人,才能造福百姓,保一方安宁,贤侄却妄起刀兵,已然不适合再当益州牧了。”
刘备看刘璋的眼神儿,就和看耍猴一个样,偏偏刘璋不知羞害臊,非要和刘备一较高下,就刘璋拿剑的姿势,估计再练十年,也许能陪刘备过个招,刘璋又不是刘备的儿子,刘备才不惯着刘璋,一个熊孩子刘禅,就够刘备脑壳疼了,刘备还是挺念旧情的,心存善念,没有动赵云或陈到出手,否则刘璋必死无疑,
“今儿,备就替君郎兄教一教你,遂了你的心愿,与你一战方休。贤侄放心,备绝不会杀你,最多废了你的武艺,挑断你的手脚筋骨,让你以后平和度日,静气待人,动不了武。叔至,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