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忍不了了,人一走背运,连阿猫阿狗都欺负到头上了,一个小小的守门营兵也敢对张任拔刀?换成两军对阵,这守兵不知已经死多少遍了,张任挽了一个枪花,把手里的银枪持在胸前,高声呼喝,
“少主,张任应约而来,请少主出来一见。”
军营之内,最忌喧哗!一旦乱糟糟,闹哄哄,就容易炸营,张任这一喊,可把守兵吓坏了。莫说守兵惊得拔刀,看场子的甘宁和魏延互视一眼,盔甲都没来得及穿,抄起兵器就跑,直奔大营门口,想看看一大早是谁来找死了。
张任这一闹,黄忠同样起了身子,人老了,睡眠本来就差,还被张任这一吼,黄忠睡意无了,麻利地戴好盔甲,挂上宝雕弓,准备出营帐去削人,不是削大呼大喝的张任,黄忠要先削的是魏延和甘宁,看个场子都能出幺蛾子,就问黄忠气不气。
军营门口!
张任看到甘宁和魏延冲了出来,怕引起误会,主动下了马。
“是你?张任,大清早来扰人安宁,本将刚刚打个盹,补个回笼觉,你咋就娘们似的跑来营门口大喊大叫?怎么,你还当真了,该不会跑来跟本将争抢先锋的吧?老子告诉你,先锋大将,没你的位置,滚吧!”魏延提起环首大刀,就要往张任身上招呼,魏延昨晚顾着吃,没空搭理张任,却想不到一大早张任还真敢来搞事情,这先锋大将一直都是魏延和甘宁的,若是给了张任,魏延还混什么,总不能学吴懿守门口,“再不走,吵醒了我家主公,你可担当不起。哟,还不服气?那好!别说老子欺负你,来!亮兵器吧,打得过老子,这先锋就让给你了。”
魏延没想杀张任,张任的名头太大,是益州武将里最强的一个,老将严颜的资格老,论武艺真比不上师从枪神童渊的张任,魏延想着挫一挫张任的锐气,好让张任知难而退。
张任叹了一口气,这世道从来都是大神好请,小鬼难过,自己想当刘禅的先锋大将,肯定触犯了别人的利益,张任知道总会有风言冷语,甚至是受到刘禅军中大将的排挤,只是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
张任单手握枪,没有多说,面色坚毅,气息锁定魏延,嘴里冷冷地邀战,“魏将军,请赐教!”
先锋,最重要的就是一往无前,若是先锋的武艺不行,一冲就被敌军给突突掉了,自家阵营的士气给先锋丢了,因此先锋可以不是最强的大将,但必须要有爆炸性的输出,还有威慑无比的气垫,说白了,就是不能认怂,一怂,先锋的军兵,就没点样子,更像逃军了。
魏延咧嘴一角,这张任听不懂人话,那就拿张任来练刀,在军营里一个人都闲到刀法生疏了,魏延平时不喜欢和甘宁切磋,甘宁耍无赖,变装似的不停切换兵器,魏延每次都打得憋屈,一刀砍过去,谁知道下一秒,甘宁掏出来的是什么?
“兴霸,你先站一边替我把把风,要是主公或汉升来了,千万要打声招呼,我好出尽力,现在嘛,就让我来戏弄这不知好歹的愣头青,回头请你喝酒。”魏延越过甘宁一步,挡在前面,生怕张任这对手被甘宁抢了,人家张任一个人来的,要是给甘宁抢了先,动起手来,魏延拉不下脸面,人多欺负人少,以二打一,打赢了也不光彩,魏延已经欠甘宁好几顿请客喝酒了,债多不压身,还脑子灵光一闪,和张任打起赌来了,“赐教?呵呵,谁和你玩客气这一套?我魏延可不白白出手,我的刀法是祖传的,要和你打可以,咱得添点彩头,要是你输了,就得请我...还有兴霸喝酒,好好搓一顿,怎么样,来不来?”
魏延两眼放光,像大灰狼在忽悠小白兔,等着张任踩坑,好打败张任之后,让张任垫还酒钱,自己还能噌吃噌喝一顿。
“可以,魏将军,那你输了呢?你就不跟我抢当先锋了吧?”张任情商不高,但智商绝对不低,在张任眼里,魏延真的赢不了,张任又不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