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同意和解,把你儿子放出来!
不过,你找错人了!我就是个干活的!你要找也要去找项目部,他们才是管事的!”余庆阳躲得远远的,大声对老人说道。
他可不敢靠近老人,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万一他一靠近,老人往地上一趟,那才是麻烦事,有嘴都说不清。
到时候,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干脆把人支到项目部,反正这事本来就应该他们去处理。
余庆阳说了半天,才把老人哄走。
过来没多长时间,就接到高科长的电话,埋怨他把老人推给他。
余庆阳嘿嘿笑着,装糊涂。
反正就是不接这个茬。
余庆阳不想掺和这事,可偏偏事情就找到他头上。
晚上村长带着老人来到余庆阳住的地方。
余庆阳正和老丁、老崔喝酒。
工人去加班了,只留下余庆阳和两个伙夫。
余庆阳干脆让老丁炒了两个菜,三个人喝起了闲酒。
余庆阳听老丁讲古,听老崔吹牛,他也跟着一块吹牛。
三个人一点代沟都没有,聊得起劲。
看到村长来了,余庆阳赶忙站起来,“吕哥来了!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快,快坐下,丁大爷再炒两个菜!我和吕哥喝点!”
上一世,二十年的工地生涯,让余庆阳明白一个道理,出门矮三分,见人叫哥准没错。
“不了,不了,在家喝过了,我来找你说的事!”
“喝过了再喝点,有什么事,咱们边喝边聊!”余庆阳热情的招呼吕村长坐下。
至于他身后的吕大军的父亲,余庆阳直接装作没看见。
吕村长推拖不过,坐下,不过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小余,我来是为了吕大军的事情,吕大军办事混账,你放心,等他回来,我肯定好好教训他,他在敢去工地捣乱,你找我,我打断他的腿!”
“吕哥,你这话说的,吕大军打的是项目部的刘哥,我充其量也就是报了个警,当了回证人。你们要是想和解,真的找错人了,你们该去找高科长和刘哥。”余庆阳推脱道。
“小余,咱兄弟俩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挺投缘,这事我都打听过了,人家高科长说了,这事是你经办的,得找你。至于刘工,现在回泉水市了,想找也找不到啊!
你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帮帮忙!”
听完吕村长的话,余庆阳心里直骂娘,高科长太不讲究了,这事怎么能往他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