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圣母心又发作,想来确认一下你的想法是不是对的,想来纠正一下叛逆期少女的叛逆行为?”
从画春堂回来以后,祈愿曾经抽时间重新与婉儿和左焕叮嘱安全问题。必不可免地,将在画春堂的经历也一同告诉了两人。
婉儿对祈愿为了帮人,差点被埋在不见天日的地底下这件事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祈愿的确是善心,但是善心滥发、甚至使最重要的自己陷入困境或危境,不仅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也是对爱护她的所有人的不管不顾。
婉儿在车上使用蓝牙耳机与祈愿通话,停车场保安亭的保安正要将停车票交到她的手上,听豪车上这位美女这样说话,还以为她是在骂人。
“美女消消气,我老婆说了,经常骂人、生气的话,对皮肤不好的。”
“啊?我没有在骂人啊。没有停车票吗?”
“哦哦在这里,请伸手拿一下,我手不够长。”
婉儿和左焕都是口直心爽的人,左焕稍微圆滑一些,尤其是对待外人时;婉儿则是对待在对待自己讨厌的人的时候,才拾起一十九年来从爸爸和陈叔那里学到的人情世故技能,平日对任何人都是直言直语。
祈愿明白婉儿是因为担心她才这么说,当然没有生气。
“也不一定真的会去找她,别人父母找循棠几天了,好歹如果我们知道相关消息的话,让循棠告诉她的父母一声才是。”
“你看,还什么品学兼优,我看就是两面人,在这个讲究青春炸裂的年代,在这条导火线的引爆下,决定再也不强迫和委屈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了,开始放飞自我。
如果真的是品学兼优的孩子,即便真的是要跟男朋友偷偷幽会,也会告诉父母自己是去图书馆自习了吧,怎么可能让自己父母操心去找她,还好几天呢。”
“唉说不清。我不认为她是那种人,我们昨晚刚下飞机,循棠看着每天十几个未接电话都吓了一跳,那些电话全都是女学生的父母的。
我有联想过,会不会是马平桑那边的问题。
那天晚上被救出来的所有女性我们都有派人跟进,全部都表示不愿意追究马平桑或那个团伙中任何一个人,在那之后也并没有与马平桑或那个团伙中任何一个人有任何联系。
她们除了定期回医院接受身体和精神方面的治疗以外,都在慢慢回到日常的生活轨道中。
那女生即便手里有当晚的视频,还是拒绝了我们的提议,其他所有情况都与其他受害者没有出入的地方。
而如果不是马平桑,那会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迫使这样一个孩子断绝与家人的联系呢?”
“你认为,你认为!所有人的心思,要是都能够通过‘我认为’来判别,那就真是世界末日了!”
……
负一楼,设备房与保安监控室相距不远,透过严锁的铁门传出来的轰隆轰隆地机器运作的声音与云雾缭绕的热气为整个负一楼营造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祈愿深吸一口气,在铁门上敲响三声。
“谁啊!”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这里401房间的住客,那个…”
“那个不好意思啊,”循棠在祈愿的身后,身着酒店前台客服的制服,一身修剪得体的制服为酒店的专业性增色不少,直接拉着门把手开门,半个身子夹在门缝里。
“这位客人是订了在401号房昨晚、今晚,两晚连住,由于屋子里放有贵重物品,今天出门前特地挂了‘勿扰’的牌子,但是晚上回房间后还是发现有东西不见了。
我请客人过来是确认一下昨晚从她办理入住后到今晚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打扫阿姨或其他人进过她的房间,不知道可以吗?”
祈愿从循棠身后的缝隙中去看,发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