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老大啊?”
暖阳高照,撒下点点余光将众人笼罩,慵懒惬意的很。
有几个闲不下去的捕快边驾着马车,边小声的说着话。
由于所驾的那辆马车装着的是干粮用品之类,他们倒也不顾忌,而宋七恰好是坐在最里面的,闻言探出脑袋来。
忍不住笑着掺和了一句:
“狗蛋,你还真好意思说。那天要不是你说老大可能会在洛小姐房间,我至于领着人家洛晚晚上去找人吗,还撞见了那么尴尬的一场面。
老大要是再打光棍,估计少不了你一半的责任。”
此番话一落,一众大老爷们笑闹成一团,驾着马车的动作也随之逐渐缓慢了,唯有刚才提话题的男人臭着脸。
似是有点儿不理解他们为何这般说,只觉得自己被莫名取笑略微不痛快,当即是大着嗓子嚷嚷着回了一句:
“哪是我的责任啊?分明是老大他自己不行,人家洛小姐要真对老大有什么心思的话,早就顺从了,哪儿会躲着他?”
宋七见他一大老爷们炸毛,笑得越发开心了,一口大白眼白的发光,继续说:
“你少来,明明是因为你我们几个才会上去,撞见那种画面。洛小姐也是因为你才导致看见老大有阴影,现在都不愿意与老大接触了。你不信……哎……你别扯我……”
聊的真兴起,宋七突然觉得发带被人扯了扯,下意识的伸手一挥,试图把人推开。
不过下一刻伸长了的脑袋就被人毫不留情地重新推回马车里,话音也随之夏然而止。
暖阳下,白衣男子骑着烈焰综马缓缓从这辆马车路过,线条优美的下巴轮廓微微紧绷,带着令人惧怕的冷意。
而那双拉着缰绳的修长手掌,正是上一刻把宋七脑袋推进去的罪魁祸首。
原本热闹的氛围也在这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见那些个嘴巴没停的捕快像是在骤然间吃了黄连似的,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岗位上做属于自己该做的事情。
看都没敢去看那明显心情极差墨时澈,除了某辆马车里。
宋七揉着被撞红的脑袋重新伸了出来,委屈般说: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别一不服就打人,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真是……”
车帘随风摇电,将墨时澈那张冷漠俊颜例映在宋七双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