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了抹惊悚,何桃有些狼狈行礼欲退下,只不过还未来得及行动便被魏南爵喊住
“等等……”
还执墨笔的手紧了紧,魏南爵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派几个人守在墨心念家附近,发现她有危险好及时营救。”
“大人,就算伤害墨姑娘的是太子殿下也要救吗?”
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何桃还是觉得有必要问问。
“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自是不能例外。”
几乎是何桃刚说完,魏南爵便接了话,淡漠的眉宇间满是正气,让人不由得生出几分敬仰。
“好。”
何桃应了声,没有多做停留的退下。
现在是夜半时分,看守衙门的也不过是三四个衙役,但好在都有武力,再加上这里面重点关押的两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魏南爵也不怕他们掀起什么风浪来,只收拾了下案桌便回了府邸。
“怎么了?”
还称的算气派的大门刚打开,便有一丫鬟着急的冲了出来,魏南爵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剑眉紧皱。
“大人,老爷回来了,而且受了伤,我正准备上趟医馆请大夫……”
许是魏南爵气场太强,那名丫鬟吓得有些哆嗦的低头应道。
翌日早晨。
“请问……你这又闹的是哪一出?”
墨心念眨了下眸,出口的语调虽是平淡,但脚步却是不自觉的退回床榻,心里更别提是有多么复杂了。
微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了房间,乱了立于床榻前男子垂在腰身的墨发,他依旧是乖巧温顺的模样,只不过今日却与往日不同。
那双如水清澈的眼眸噙了一抹紧张像是初见时那般,似茫然无措,又似惶恐不安,但更多的是……装出来的……
至少墨心念是这么认为的,好看的桃花眼眼缓缓流转,打量着他身上怪异的服装。
单薄的粉色衣杉上绣着无数朵妖艳的彼岸花,就连腰带都是极其风骚的花纹,更为夸张的是,这件衣杉的襟口是大敞的……
博如蝉翼的衣杉本就将他完美的身材呈现了出来,而今又看到那敞开的衣襟内雪白的胸膛,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红点……
我靠,这特么比我家娘亲还能作。
墨心念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莫名有种想拍死他的冲动,当即别过了脸,还算镇定的指向了门口
“出去!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给我换了!”
“娘子……”
上官俞泺自动过滤掉回响在房间里的那道不悦的声线,上前走到墨心念面前,满脸的小心翼翼
“变态我还学不会,但我会努力的!”
脑中突然闪过自己昨晚对上官俞泺说过的话,墨心念瞬间欲哭无泪了,伸手想推开那近在咫尺的某人,可视线又莫名的落在他那雪白的胸膛上…
身为一个男人,你够变态了好吗?
“怕了你了!”
不施粉黛的容颜染了一抹霞红,墨心念努力压制住自己的心跳声略显狼狈的爬上床榻,又从另一边下床榻,跑得叫一个迅速。
但不过一会,又见她冲了进来,在上官俞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拿了鞋子又跑出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未了,还隐约能听到她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我回来的时候,再让我看见你这样你就给我滚出去!”
上官俞泺摸了摸鼻子,又垂眸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杉,清秀的眉宇间满是不解不挺好看的?
难道……是不变态?
“哈哈哈……殿下……你这是要笑死我,好领我那份干苦差事的工钱吗?”
童木从房梁上幽幽然的飘落,长靴刚触及到地面,他便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还以为你大半夜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