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投入茶叶,拎起开水壶咕噜噜往里倒入开水至三分之二处,盖上杯盖,双手端起一杯送到王士贵面前,返身回去一手端一杯给薛向东一杯自己留一杯。
王士贵微微点头颇为满意。
“有人说李战同志的飞行风格粗暴飞行语言粗鲁,看来是片面的观点,李战同志分明是个心思细密的同志。”王士贵微笑着夸奖李战。
李战笑了笑说,“个别部队的个别同志对我是有误解的,大部分同志是了解情况的。我始终不忘军人使命,兢兢业业工作刻苦学习发扬革命军人的奉献精神为建设强大人民空军狠狠贡献一把力量。”
薛向东的嘴角抽了抽,以手加额。
“说得好!说实话,现在就缺少像李战这样的干部。在我们运输机师里,优秀干部的流失恐怕是航空兵部队里最严重的。”王士贵忧心忡忡地说,“一到年底一堆的转业申请,更过分的是航司的人直接在驻地城市住下,三天两头通过地方相关部门的关系往我们场站跑。为的是什么,就是挖人,把我们的好飞行员都挖走。我们花了那么多的资源培养出来的人才,就这么一个个的被挖走了。开运输机的,稍稍做一下适应训练就能直接上岗,地方航司省大工夫,我们部队却失去了宝贵的人才。”
深深叹了口气,王士贵佩服地看了看李战,对薛向东说,“薛团长,你手下有李战同志这种不看重物质的优秀干部,我很羡慕你啊!”
“咳咳,王副师长,要不咱们先讨论讨论方案。首长马上就到,时间紧任务重。”薛向东老脸微红,连忙的岔开话题。
王士贵说,“好。不过不需要做多具体的方案,首长要空中视察的话,我亲自驾机,航线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首长让往哪飞就得往哪飞,你们这边主要是临时的指挥协调,确保我机的飞行绝对安全。”
“明白。”薛向东自然是知道的,能让下面人确定的细节不多,他道,“届时李战会在空中指挥,安排了两架护航战机,也是李战指挥,北库塔台主要负责进近和起降这两段,协助李战空中指挥。”
王士贵不知道李战要同时指挥十几架战机,因此点头说,“如此最好,空中指挥更及时有效。至于护航,等首长到了你们得和随行参谋们确认一下。”
“明白。”薛向东说道。
两位老鸟十几分钟就拿出了三套方案,李战从旁提建议,迅速结束了讨论会。就算有再多不能确定的细节,方案也必须要做出来,而且至少要有三套以上。否则你拿什么给首长看?
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半个小时,两架米171运输直升机缓缓降落在北库场站。遵照演训指挥部的命令,北库场站的驻军部队领导只有薛向东、王士贵和李战带了两名参谋前往迎接。
当李战看到直升机上走下来一位着便装的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的男子时,一下子就明白王士贵机组为什么会使用联航的无线电呼号了。
随从很简单,但是演训指挥部的首长也来了,带了一个参谋团队,因此显得队伍庞大。
李战这个小虾米只得到了一次握手和一句“辛苦了”,然后就自觉的退到后面去做具体事情。因为是场站最高级别干部,薛向东和王士贵一直陪着首长,汇报演习的具体实施情况,汇报接下来的准备工作。
来了一个班的警卫,看上去像是警卫侦察部队的,装备很惹眼,比一般的警卫部队要高端很多,有好些物件李战都没能认出是什么型号。
观众到了,大戏正式开始。
李战来到了他的01号su27sk身边,飞行装具武装完毕,前面兜里装的卫星电话大概是制式外的唯一装备了。塔台下令,李战戴上飞行头盔登机,在苗雨的帮助下把飞行头盔和座舱进行了链接,检查处于开车状态的战机各个系统。
确认无误,苗雨迅速离机,撤掉登机梯,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