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拐,跑道外等待,三六左。”
“明白,三六左,跑道外等待,海面航空拐拐洞拐拐。”
工作在正常进行着,每一个席位都一如既往的严谨认真,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旅游机场也属于山区机场,本身就是在山里铲平一块地方建设起来的,起降难度比平原地带的要大很多,因此对机场的指挥管制部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助理席突然站起来向丁琳报告,“姐,上头要求执行离场管制,说空军在一边有活动。”
“空军?”丁琳一愣,“一边那个机场不是荒废了吗?怎么会有活动?”
助理席妹纸说,“是啊,好多年都没遇过这种情况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丁琳说,“摁住吧,全部原地等待。”
“是!”助理指挥席马上执行去了。
不管空军什么活动,指令必须执行。
旅游机场的正常起降活动突然中止了。
不多时,丁琳接到上司的指令,“跑道的飞机叫回来,所有的飞机回停机坪,清空飞行区。”
“是!”丁琳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马上把指令落实下去。
很快,在跑道起飞线上、跑道外、滑行道上等待的所有飞机全部返回了停机坪,旅游机场的飞行区清空了。
尽管上司没有明确指示,但是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在为备降做准备了,也就是说有飞机要紧急备降本场。但是她并不知道这只是第二备用计划。
等待起飞的飞机上坐满了旅客,一些经常飞的注意到跑道上等待起飞的飞机都开回了停机坪顿时就意识到遇到重大管制了。造成航班延误的因素很多,最普遍的是天气原因。这几年随着空军部队训练量的增加和多样化,因为空军活动而进行的航空管制逐渐多了起来。逐渐的大家都习惯了,但不厌其烦的人还是有的,空姐们免不了一番耐心劝说。
这些都是为李战准备的。
如果中南场站降不下去就要备降旅游机场,这是第二方案,弃机跳伞是第三方案。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桂北塔台接到险情报告后数分钟之内完成的,效率非常之高。
李战的处境十分艰难了,他发现飞机的飞控系统变得僵硬了。说白了就是飞机有些不听使唤了。
“教员,五十公里了,中南场站在你正前方五十公里处。”戴盟民提醒李战,后者的仪表台大多数数据都失灵了,李战没有办法确定备降场的位置。戴盟民起到指示引导的作用。
李战目测了一下高度,海高大概在八百多米,相对高度只有两三百米,遇到高山的话只能绕行。可飞控系统出现失灵症候的情况下想要成功绕行何其困难。
他清楚的感觉到操纵杆越来越僵硬,改变飞行姿态越来越困难。
“前面是天门山了对吗?”李战严肃地问道。
戴盟民心里叹了口气说,“是的,天门山七公里,教员。你还能上高度吗,现在的高度没办法飞越天门山。”
天门山海高一千五百米,李战现在的飞行高度是无法飞越的。除了绕开没有第二个办法。
李战尝试蹬舵。
唯一舵面是控制飞机左转右转的关键舵面,和两翼的舵面以及俯仰角、倾斜角配合以达到迅速改变战机的转向。
两翼的舵面基本失效了,垂尾的舵面很艰难的有了一些改变,但是李战很快发现战机因此抖动得非常厉害,有向失控发展的强烈趋势。
他果断的停止了蹬舵,战机迅速恢复了平稳飞行的姿态。显而易见,垂尾的舵面也出问题了。
战机以每小时二百八十多公里的空速直直的朝天门山飞去。
情况很紧急了。
“两拐,如果飞不过天门山你要果断弃机。”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