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缘。”
许楉桐道:“四哥,谁说我那时候是耍了小性子?我跟卿卿就是投缘,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许宥利道:“好,好,好,你是常有理,我说不过你…”说话间,他指了指龚家瑶:“对了,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来,过来我问问你。”
龚家瑶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谢谢你,宥利表哥。”
许宥利将他上下一番打量,才道:“长得倒算得上周正,可也没觉得有哪里特别之处。小六,你不是为了要我帮他,编了谎话来骗我的吧?”
许楉桐急了:“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家瑶哥性格好,人品好,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许宥利一脸无奈的笑了:“行,行,就凭你刚才这句话,我知道你没骗我。”转头看着龚家瑶,他又道:“听说你是孟津老家的亲戚,能跑来上海读书,也是难得有这样的见识。”
“可我想着,你爹娘恐怕是紧衣缩食才能筹够了路费与学费将你送来了上海,你不好好读书,你对得起他们吗?”
“四哥,你…”许楉桐还没把话讲出来,便被许宥利拍了拍手制止了。
龚家瑶心里有许多思想在奔涌,可他还是按下自己的激情,克制道:“父母供给我读书,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学有所成,出人头地。”
许宥利道:“既然知道你父母心愿,为什么要去做这些激进的事情?”
龚家瑶有些激动起来:“我们生活在一个这样的黑暗社会里,我辈青年应当把社会责任放在自己的肩头,学习知识不是只为一己之私,只图个人荣辱。”
许宥利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这些举动是报效国家吗?可笑!”
“四哥!”许楉桐提高了声音:“你要是来这里看我们,我欢迎,可是你要是来说教,那我…那我就要下逐客令了。”
许宥利道:“小六,我是好意相劝…现在这种局势,你们都安生点吧,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也保不了你们。”
黄鸿煊忙接过话道:“宥利表哥提醒的是,大家还是当心点。只是宥崇他们还有几个同学仍在巡捕房羁押着,不晓得宥利表哥能不能再施以援手?”
许宥利道:“鸿煊,没看出来,你也这样积极他们的事…我跟那个总探长其实也只是在一次酒会上认识,并不是什么过硬的交情。”
许楉桐道:“起码你还认得他呀…他有什么喜好,不如投其所好给他送些礼去?”
见许宥利面无表情的吹了一下指甲,黄鸿煊道:“我家上海公司的伙计们正想拜访一下总探长,不知道宥利表哥可否引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