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利益置换。”
李德威很清楚秦正风的为人,同为理事共事那么久,说不了解那才是真的蠢,这番事情一做就注定不能善了,但这并不是事情的关键,李德威也并不在暗杀这件事情上感到生气。
他只是觉得不值。
秦正风不是不能惹,但要在招惹的同时取得对应的成果,有足够的利益值得去惹,可现在暗杀并没有成功,却给了别人一个理由来要挟你付出代价,这才是李德威真正生气的事情。
“这一点,你比你大哥差远了!所以我对你很失望!你那愚蠢自大且骄傲的性格和你那已死去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李德威的语速从慢到快,音量从低到高,声若洪钟震得李胜的脑子嗡嗡直颤,血液像是在倒流回冲,冲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直至最后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震颤震得整栋房屋烟尘弥漫,房梁像是在吱呀作响,伴随着极其刺耳的刹车声,无数的碎木片利刃般擦飞,这种晕乎乎彻底变成了天旋地转,李胜情不自禁的跪倒在地,冷汗完全打湿了他的白衬衫。
破碎的车灯离他的脑袋不足一尺。
鲜血顺着李胜的脸颊滑落,滴到了光滑的大理石地砖上。
看到重孙直接跪倒在地,李德威更是一口淤气结于胸口,一字一顿大声喝道“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你这是什么样子,站起来!一点惊吓就如此不堪,客人来了,怎能如此礼数不周!”
与此同时,更为洪亮的笑声盖过了李德威的责骂从支离破碎的大门口传出。
“啊啦啦啦,现在是家庭教育时刻吗?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不,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准备教训我那不成器的重孙子给秦理事赔礼道歉。”看着直接撞破大门横冲直撞进客厅的跑车,李德威没有丝毫波动,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跪倒在地上的李胜这才呆呆的回头。
巨大的阳光投射进客厅,仿佛闪电突破乌云。
人的一生总有几次会见到能给你带来巨大感触的景象,微光洒在心头,这一刻,李胜仿佛看到了天堂之门朝着自己洞开。
烟尘渐渐散去,一老一少踏着尘霾越过了被撞稀碎的巨大木门,脚步整齐,西装革履,领结打得方方正正,胸口齐齐配好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就像是盛装赴宴的客人。
如果忽略少年腰间横跨着长短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