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珊病故,许宝玮一点儿也不敢耽搁,差人急忙回家向许敬亭夫妇报了信,让他们赶紧过来。
作为一向和佩兰交好的宝璐,却始终找不到机会给佩兰通气,提醒她小心些。只是佩兰是何等聪明的人,何须他人提醒呢?那些药只存放在慈珊小厨房的调料罐里,就在慈珊被接回王府后,她便赶紧让人将调料还成了干净的。他们原先都没有查出什么,往后更不可能查出什么了。那药是孔妈妈托在南洋的人从暹罗一个巫医处求来的,陆夏国还没有人知道此为何物,自然是什么都查不出了。就算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没有证据又能说明什么呢?
佩兰向往常一样只守在自己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慈珊郡主的院子里去都没有去过,若还有人依着她和慈珊不和的关系怀疑到她的身上,那也太没道理了。
许敬亭夫妇到了王府,和熙王爷将南茂延说的话一五一十的与许敬亭说了,可这种靠猜测说的话许敬亭自然是不认的。
“慈珊郡主自从嫁到本官的府上来,全府上下对她都是尊敬有加的,怎么会有人下毒呢?再说,本官府上的人都是又出可循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上哪里去弄那些奇奇怪怪的毒呢?这样的说法也太没有道理了吧?”许敬亭瞪着眼睛反问道。
“许大人,话可不能说得这么干净,慈珊的病若一个大夫瞧不出来也就罢了,可所有的太医和民间的郎中但瞧过的,都说这世间不可能有这样的怪病,除非是药物所致,他们个个都这样说您让我怎么想啊?”和熙王爷道。
其实怀疑慈珊郡主中毒的只有南茂延一个人,其他给慈珊瞧过病的郎中和太医都是没有定论的。和熙王爷之所以这样给许敬亭说,无非是要跟他讨个说法罢了。
“岳父大人,实不相瞒,之前慈珊和许府妾佩兰有过过节,我现在深度怀疑慈珊中毒的事情就是她干的。”慕德世子开门见山的道。
“不,这不可能!”慕德世子此话一出,许宝玮第一个站出来维护佩兰,又道“郡主嫁给我三年,佩兰踏足郡主的院中一步,难道她会凭空下毒?上回郡主身边的周妈妈伤了佩兰,她也就生了几天的闷气,之后便对此事再也没有提过。我不认为这事是她做的,再说那么奇怪的毒她上哪里去搞?她若下毒,顶多到药铺买点砒霜回来。”
“她干没干,请她来王府让我们问上一问便知道了,许公子紧张什么?”慕德世子神情冷峻的看着许宝玮道。
“你!……”许宝玮想维护佩兰,却面对慕德世子的强势一时张口结舌说不上话来了。
“好,为了讲明白慈珊的事跟我们许府没有关系,就让佩兰过来问问,宝玮,你打发人去将她接过来。”许敬亭道。
许夫人一直坐在一边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她心里隐隐担心着,慈珊郡主若真是中毒,定然是佩兰做的无疑了。若真的被和熙王府的人问出个什么来,豁出去个佩兰倒也没什么,只是要连累了许府与和熙王府修好的关系。
佩兰听到是王府的人要她过去问话,心中便知道因为是什么事儿了。但她没有怕的,让房中的人照顾好栖桐,便毅然决然踏上了去王府的马车。
这王府她去过无数次,往常都是找宝璐说话的。可今天这次情况不同,她若能保住性命将来说不定就是许宝玮身边唯一的女人了,她和她的儿子便再也不怕有人威胁她们娘俩的性命了,若是保不住性命,那她的栖桐可怎么办呢?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如今能做的便是抵死不认了。
佩兰刚从马车上下来,便有两个小厮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就将她捆了,她使劲挣扎也无济于事,便被拖进了王府的院子里。
许宝玮看见佩兰已经上了绑,心中立马就不高兴了,道“这话还没问呢,怎么就先绑上了?世子这是要刑讯逼供吗?”
“许公子,你要想清楚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