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类,都穿着白色的长袍,好像正在向大树祭拜。
其中,独自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那个人的背影,与周围影影幢幢的人影完全不同,显得格外的清晰。
清晰得,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会是谁呢?他产生了一些好奇。
那人的背影,长长的头发,披在后背上的样子。
看上去即沉默,又肃穆。
即使是站在人群之中,也好像站在无人的旷野中一般。
周身充满了那种,祭祀所需要的孤寂,清冷之感。好是在领导,主持这一场祭祀似的。
一群白袍人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如同舞蹈,又好像是某种古老的仪式。
画面模糊不定,好像被阳光晕开的白色的影子,让人看不清他们具体做了什么。
明明看上去动作不快,却完全看不清吗······
他想,视线不由得又落在了那个唯一清晰的背影上。
但,这究竟是谁呢?
他眯着双眼,好奇心变得更加浓郁。
是被自己盯得太久的原因吗?
好像若有所感似的,那个站在人群最前方的背影,此时忽然偏了偏头,动了一下。
他眼中的画面,随着这个人的动作,晃动了起来,其身后影影幢幢的人影,好像夜风中晃动的火的影子一般,变得明灭不定。
而这时,那人也回过头来,冷冷地向他望了过来。
他也因此,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分明就是,大桶木辉夜。
长门在睡梦中倒吸了一口凉气,双眉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皮颤动着似乎就要惊醒。
而此时,他眼中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破碎,重归黑暗之中。
他才想起来,自己是一只虫子,正呆在安宁,祥和的地底。
眼前,是深深的扎根,蔓延于整个大地的庞大根系。
连他巨大的身体,也可以在这个根系留下的,复杂的地下通道中,自如地爬行,蠕动着他白色的虫躯。
这种规模的根系,应该只有那颗参天大树,才能拥有吧?在地下通道中,快乐地爬行时,他这么想道。
头顶的世界又开始震荡了起来,好像是无数人同时奔跑时,发出的踩踏声以及呐喊的声音,面对着面,毫不相让地,撞击在了一起。
他们在喊什么呢?明明是那么渺小的人类,聚集在一起时,却能发出地动山摇的声音。
只不过,太过杂乱了一些,也太喧嚣了一些,让他有些不太满意。
他晃了晃脑袋,突然明白,这就是人类世界的战争!!
漆黑的地底世界,不再宁静,一股血色,从头顶的泥土中渗透了下来,与某种森冷的能量混合在一起。
好像流经人类血管中的血液一般,由庞大的根系,远转到了树身,树枝,以及树叶。
咦?我不是应该在地底吗?他想。
眼前,是一片光明的世界,一颗参天大树的阴影中,阳光从大树正在摇曳的,繁茂的枝叶间隙中,细碎的洒了下来。落在他眼中,美丽得好像星河一般。
“这······就是查克拉。”
一道冰冷的声音,突兀地在耳边响起。
仰躺在澄澈的池水上面,正闭着双眼沉睡的长门,猛然惊醒了过来。
那道声音,好像冰一般,简直要把他的耳朵冻伤。
一股另他有些发毛的感觉,从脊梁骨爬了上来,迅速蔓延他的全身。
长门忍不住睁开双眼,在黑潭中站了起来,并开启了额头处的白眼。
“淦!不是说好的,建国后不准成精呢?”
用白眼扫了好几遍,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后,长门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刚才那种,好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