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用牙齿咬,甚至用额头去撞!有些人明明已经死掉了,攻击他的人却依旧不肯罢休地撕咬着他的身体,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体也在另人的撕咬中遍体鳞伤。
“啪嗒~~”
血与肉,不停地滴落在黑色的平台上,沾满了人类的体液,黏糊糊的,看上去就像是某种红色的酱。
而如果这真的是某种酱的话,那应该也是,只有真正的恶魔才会喜欢的调味品吧?而当这些腥臭难闻的血色物体,在黑色平台上泛滥开来时,再从上往下看,这黑色的平台,就如同凝固的鲜血一样,散发着另人作呕的邪感。
当查克拉之火在这些人体内点燃的瞬间,似乎也抹去了他们体内的某些东西,又给他们带来了一些他们难以承受的负面情绪,让他们变成了一群只知攻击,没有自我的可怕怪物,这一切,当然也与仪式有关。
长门知道,据邪神教的研究,这种仪式会强行将参与其中的人类精神扭曲到一处,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唤醒他们心中的“我识”,即神性的一面。可这种“我识”的新生太过强烈,会破坏信徒们旧的自我认识,因此也就造成了他们的自我认识障碍,让“不合格”的信徒们开始精神分裂。
这,当然不是邪神教的错,更不是邪神的错,而是这些信徒们的错!谁教他们不够虔诚?
至少,邪神教内部是这么解释的!!
可事实上呢?能通过这种“仪式”到最后还能保持正常的人,到现在为止的数量是“零”。唯一一个“接近正常”的成品,现在正在仪式内部杀得狂笑连连,没错,那个人就是飞段!!
对于飞段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参加邪神教集会,长门现在也有了自己的理解,毕竟这疯子以前杀人都必须整一出繁琐得要命的仪式,而参加邪神教集会就不必那么麻烦了——一堆人做好了仪式只等他来杀,对飞段来说,天底下哪还有这样的美事?
当然,像小老头这样的自来也式人物,对飞段也有他独特的见解。按小老头的看法,飞段之所以能从仪式中幸存,是因为他对邪神有着强烈的信仰。这种虔诚之心,让飞段在仪式所产生的巨大精神风暴中,不至于迷失自我,从而保存住了一定的理性。用小老头的话来说,那就是飞段他就是个傻,逼。别人信邪神也就是随便信信而已,没想到,他却真信了!结果傻人有傻福,反而因为这种信仰,让他成了邪神教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幸存品”。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异数了。而包括小老头在内的,所有白衣邪教徒们,没有一个参加过这可怕的“仪式”,毕竟,他们觉得,能留着有用之身服待邪神,才是对邪神教最大的帮助!仪式这种东西,还是让那些被他们骗来的普通人参加吧,这,才是极好的!
“哎,这一次,肯定又只剩飞段一个人了······”
围在“斗兽场”周围的“白篱笆”们,纷纷发出了这样的抱怨。
说来也怪,这些被仪式撕裂了理性的“野兽”们,不管怎么疯狂,都绝不会对没有参与仪式的,近在眼前的白衣人们动手。这,除了说明他们的疯狂与仪式本身有着绝对的联系以外,还能说明什么呢?
长门看着这些野兽在血泊中倒下,眼中无悲无喜。死人,他见过了太多,人命,在他眼里,狗屁都不是。这些野兽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没有发出一句呻呤,对于他们来说,身体上的痛苦好像早就离他们远去。最后的最后,每一个死掉的邪教徒,只要还有眼睛的话,他们的视野都汇聚在了同一个地上。那里,据邪神教长老的研究,就是他们得见“邪神”的方向!!
“接下来,想看清这一切,还得去真正的仪式地点才行!!”
长门冷默地看完这场“闹剧”,转身朝黑色高台的地方走去。<99.。.99.